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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昆布看起来非常疲惫,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床边坐下,摸了摸齐兴的脑袋。

“你干什么去了,怎么天天这么晚回来...”齐兴眼尖的注意到他的手指上有两处被包扎起来,厚厚的纱布还渗着血。他抓起昆布骨节分明的大手,问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
“没事,很快就好了。”男人目光游离,像是要隐瞒什么。

“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他从口袋掏出一只药膏递给齐兴。朦胧的夜色下,齐兴眯起眼睛,依稀可以辨认出后面两个字是“疮”和“膏”。

痔疮膏?

这是不是在警告自己要是什么都想不起来,就把他操出痔疮?

草,威胁人还能这样搞。齐兴算是开了眼界。

他接过“痔疮膏”,紧紧攥在手中,咬牙道:“谢谢你哈,真不愧是青梅竹马。”

空气安静了一秒,随即肩上一阵压力,昆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胸口剧烈的起伏:“你想起来了?!”

齐兴吓得想要后退,却被牢牢桎梏住,不能动弹。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,说:“你说你那会儿多听老师话啊,怎么现在这么暴躁,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。”还送痔疮膏威胁人。

他真的记起来了!昆布内心大震。他当初才来到“外面”的时候,天不怕地不怕,惹了不少事,偏偏碰到何启星就犯了怂——他怕被他最喜欢的小何老师讨厌。

他赶紧松了抓在齐兴肩头的手,丝毫没注意到纱布上血的范围又扩大了一圈“对不起,今天我不该跟你生气的。你还想起来什么了?”

“我...那会儿你也没比我高多少,现在窜得像根电线杆...还有,你以前在板凳上坐着乖乖巧巧的,也不像现在这么凶...哎呀,我头疼...好多记忆就只有零星的画面,说不出来。”

幼儿园小孩没有不怕老师的,小时候没有现在高是因为人会长大。齐兴看似说了几点,实际上就像街边行骗的算命师傅,全是屁话。

而这些屁话到了昆布那里,却像是金玉良言。他的神情越来越激动,最后紧紧抱住了齐兴:“没关系...你记得我就够了。这么多年,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,以后不准再离开我。”

呃,昆布从幼儿园就开始暗恋自己了?居然这么早熟?

齐兴尴尬地回抱住昆布,支支吾吾地试探道:“你看我都记起来了,曲目可以换一个吗?我觉得《匈牙利舞曲第五号》不错,气氛欢快,挺适合过年的。”

“不换。我就想和你弹《送别》。”

齐兴犹如雷击傻在原地,恍惚中感觉到男人在自己的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
合着自己琢磨半天结果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呗。

他推开昆布,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,深深叹了口气后闭上了眼睛。

办法总比困难多,明天再琢磨琢磨怎么办,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养足精神。

“等下再睡,先把药涂了。”男人说。

什么药?痔疮膏?

齐兴腾地坐起来,急道:“我自己来!”他抢过男人手上的药膏,挤了一点在食指指腹上,接着咬咬牙,褪下了裤子。

他很清楚自己没有痔疮,但是既然要涂,那也宁愿是自己亲力亲为。

冰凉的药膏触碰到敏感的肛口,齐兴明显地瑟缩了下。他闭上眼,等着药膏沾上了自己的体温,再打着转抹开。

身边响起吞口水的声音,紧接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制在了床上,齐兴吓得惊叫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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