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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旋地转,他感到自己被推倒在了床上。男人的手指插在他的发间,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,温柔却又不容反抗地舔舐亲吻他口腔里每一处空间,泪水的苦咸在舌尖的味蕾上爆开,又落入喉头。
男人的吻毫无技巧,毫无章法,一切都像是出自本能。齐兴被亲得晕晕乎乎,一时间大脑空白,做不出任何反应,只能听见湿腻的口水声,感受到唇齿间的柔软。
随着时间流逝,男人的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。他轻柔地抚摸着齐兴的锁骨、胸口,一直流连到小腹。
“唔...”危机感使齐兴的理智稍稍回了笼,他挣扎着推开男人,唇舌分离时拉出一根银丝,最后断裂,粘连在他的下巴上。
齐兴红着脸用手背蹭掉,直截了当地斥道:“你是不是又想骗我和你上床?”
昆布低头看了看顶起帐篷的裤裆,心虚地低下了头。他面对齐兴的时候,总是很容易产生性欲,这一点,他自己也无法控制。
齐兴也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他那处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——前面演了这么多搞了半天就是原来想上自己。他骂了句:“狗男人。”随即抬起赤脚就往他裆部踹。
然而很快齐兴就后悔了。柔软的脚心抵着那处坚硬,非但没让对方疼痛,反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的形状、温度。
昆布闷哼了一声,那处又胀大了一圈。齐兴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脚,他耳尖通红,骂道:“你个流氓!”
男人没有生气,反而隔着裤子,一把抓住齐兴胯下绵软的下体抚慰起来:“相信我好不好,一定会让你舒服。”说罢,他在齐兴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下,随即竟褪下对方的囚裤,跪在床边,一口含住了还未勃起的性器。
“哈啊!昆布!你...啊...”齐兴大惊,一向高高在上、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竟跪在他在腿间,吞吐着他的性器。这样的视觉冲击和久违的快感一同涌上脑门,震得他连一句话都组织不出来,只能半睁着眼不住喘息。
昆布两手按着齐兴的腿根,细长的双目低垂,被一片漆黑浓密的睫毛遮住。他似是对待珍宝一般,细致专心地舔舐青年的性器,感受着它在口中充血、胀大。舌尖在铃口打着转,口腔内壁碾磨过最敏感的冠状沟。他上下摆动着头,一次吞得比一次深。
可即使如此,牙齿仍频频磕碰到茎身,惹得齐兴又痛又爽,像吃辣似的,额头直冒汗。
“是不是弄疼你了?”昆布抬起头,有些愧疚地说。
“没有...我...很舒服。”齐兴用手背挡着滚烫的脸,磕磕绊绊道。
昆布扬起嘴角,回应:“那就好。”说着,他用掌心轻轻搓揉捏弄茎身下面的两颗睾丸,问道:“这样呢?”
齐兴深深吸了口气,两条腿弯到胸口,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,哪里还能说得出话。
他这副模样更加鼓舞了昆布的斗志。他抚慰着阴囊的同时伏下身子,将勃起的阴茎一口吞到了底,然而没有口交经验的他被实实在在地顶到了喉咙深处,直接干呕了一声,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光。
“布哥,你不用这样的...”齐兴怎么也没想到昆布愿意为了他做到这种程度。
男人却没有理会他,自顾自含住齐兴那物,皱着眉头,忍着呕吐感一次又一次地深喉。
“哈啊...啊...要去了!”齐兴大叫着瘫倒在床上,浑身酥麻,两手紧紧抓着床单,胸膛剧烈的起伏,眼睛几乎睁不开。他颤抖着用最后一点意识想要踢开男人,可对方却牢牢抓住他的脚掌,不退反进,用力一吸,齐兴再也控制不住,在男人嘴里释放了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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