臀瓣被分开,深凹的股缝感受到了一丝凉意,他紧紧夹着括约肌,穴口紧闭的只能看到细细密密的褶皱。
“不要怕,稍微放松点,我看看里面拆了线的地方。”
沈高原耳尖通红,深吸了一口气,他两手撑着墙,慢慢张开肛口。
肉穴被扒开,许瞻看了眼翻出来的还残留着浅色疤痕的嫩红色肠肉,欣慰道:“恢复的差不多了。”随即朝那出浇了瓢热水,轻柔地擦洗一番,又道:“转个身。”
沈高原只好照做。
小鸟和两个小鸟蛋蜷缩耷拉在胯下,许医生一手握住那小巧一整团,倒上热水清洗干净,还不忘掀开包皮把里面也洗一洗。
整个过程温柔又专业,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,沈高原却毫无预兆地哭了。
即使对方说过,他是洁白无瑕的,可每当他回忆起冯德文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和释放的精液,就抑制不住对自己身体的厌恶,以及深入骨髓的自卑。
他的家乡封建贫穷的山村。似乎上天总是对弱者不公,那里的女人,若是在婚前被人糟蹋并传了出去,是要遭人耻笑的。她们只能嫁与村里娶不起媳妇的老鳏头,“破鞋”两个字就像烙印一样,伴随他们一生。
而他也不会成为例外。
“许医生,不要洗了。”他抽泣着退后了两步:“洗不干净的。”
许瞻怔怔地看着被眼泪洇湿的纱布,只听对方接着说道:“发生过的就是发生了,我没办法骗自己,也没办法骗你。许医生,我配不上你……啊!”话音未落,沈高原敏感的下体突然被包裹进一个柔软潮湿的狭小空间,他一伸手就摸到了男人柔软的短发。
许医生在为他口交。
沈高原连自渎的经验都少的要命,更别说用嘴含住套弄。他还来不及拒绝,大脑就被快感占据,所有的理智都粉碎瓦解,只剩下狭隘洗手间里的口水声和阵阵喘息。
不出片刻,他便在许瞻口中泄了身子。
头上的纱布蓦然被解开,层层叠叠地落在地上。已经适应了光线的双眼刚睁开,便看见许瞻放大的俊美面孔。
他的额发被自己抓的纷乱,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,笔直细窄的鼻梁高挺,沾了水的白色衬衫透着他身体的白皙肤色和饱满胸膛,而淡红色的唇间沾满了白色的浊液,正缓缓向下流。
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。
沈高原的脸瞬间爆红,急道:“好脏,快吐出来!”
许医生的眉宇间染上一丝愠气,他目不斜视地盯着沈高原,竟当着他的面将沾满嘴唇的精液舔舐殆尽。喉结滚动了一下,他问道:“脏吗?沈高原,我说过吧,你是最干净的。以后不准你再用‘脏’字来形容你自己。听见没有?”
最干净的...?...
许瞻的每个字都震撼着沈高原,强烈的感情如泄闸的洪水般将他淹没。他再也顾不上别的,捧着许瞻的脸踮起脚亲了上去。
然后呢,应该做什么?
不等他细想,一条不属于他的湿滑舌头就如蛇一般钻进了他的口腔,扫荡着每一颗贝齿,舔过牙床和上颚,最后打着圈缠上了他笨拙不堪的舌头。
沈高原下意识地闭上眼睛,努力勾起舌头想要做出一点回应。
可就在这时,对方却移开了头。
他睁开眼,却见眼前的人不复以往的柔和,细长的眼睛迸射出的强烈侵略感让他心头阵阵发憷。
“啊!”霎时间,一丝不挂的身体被轻易的抱起,他惊叫一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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