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高原在我这里做了三次手术,每次的伤口都令人发指,你又对他做了什么?”
“我强奸了他!我还虐待他,往他下面塞啤酒瓶,倒消毒液!我错了!我错了!许医生你饶了我!”眼泪鼻涕纵横在那张丑恶的面孔上,随着肌肉的颤动四处流淌,好不狼狈。
听到这话,许瞻也不复之前的冷静。他紧紧攥着骨锯,恨不得把面前这个人渣剁成碎片。
他深吸了几口气,抑制住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,兑现了之前的承诺。
只是麻醉只能让身体感受不到痛苦,却不能屏蔽一个人的意识。手术完成后,许瞻将锯下来的残破双腿丢在冯德文的面前,后者犹如晴天霹雳,惨叫一声立即吓得晕死过去。
许瞻这才满意地走到角落,按下了录音笔上的终止键。
此时门被敲响,门外竟是大汗淋漓的齐兴和不省人事的昆布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这张简直是儿童流水账,越写越烂,哭了。
25、请求 章节编号:6284981
做完一系列“应急处理”的冯德文被送到医院验伤疗养,病房里只剩下昆布一个病人。
“奇怪,他明明没有大面积的外伤,可是表现出来的症状却像是失血过多。”许瞻皱起眉头,又细细摸索了一遍男人伤痕累累的背部,随即在腰部脊椎一大片近乎乌黑的淤青处发现了一个针眼。他皱起眉头:“这是做腰穿抽骨髓的位置。这儿就我一个医生...他最近是不是去了别的地方?”
齐兴脸色凝重地点点头:“今天起床我就没看见他,一直到中午才出现。”
“算了,他年轻力壮的就算真抽了骨髓也没什么大事,等他醒了再问吧。我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。”
许瞻掏出录音笔,将录音完完整整地播放了一遍。齐兴黯淡的眼里蓦地崩出光彩:“幸好我把这畜生挖出来,有了供词证据,高原就能翻案了!”
“没这么简单。这只是简单的录音,现在手头上没有更切实的证据。”
齐兴猛地抬头,有点激动地说:“我有!昆布给过我一个U盘,里面是冯德文在走廊里虐打高原的监控。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找一家媒体曝光,把事情闹大,不怕没人来查。”
媒体...
许瞻呆愣了片刻,最后从书柜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名片,齐兴凑过头看,只见纸质精良的名片,上面清楚地写着:新中社记者:林一安。
一日午后,林一安正吃完午饭利用午休时间完善最近需要用的采访稿。过长的工作时间让他有些倦怠,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的手逐渐放慢了速度。
他又想起之前在酒吧遇见的那个男人。那人细长的眼睛,低垂的睫毛,和挺拔的身材就像幻灯片一样,一页页在他的脑海里播放。
自从把名片给了他之后,这么多天来,只要听见短信或者电话响起,就跟魔怔了一样心脏狂跳,而拿起手机后,那一点期翼又登时消散。
林一安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后悔。如果知道那晚是和男人最后一次见面,那他一定不会因为他把自己当做别人而推开他。露水姻缘罢了,又何必这么较真。
“嗡——嗡——嗡——”熟悉的震动声响起,林一安再一次心头狂跳。他快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他深呼吸一口,按下了接听键:“喂,请问是哪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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