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德文脱下他的裤子,油腻腻的指尖在股沟来回抚摸。沈高原咬碎了嘴里一口银牙,还是忍不住被心里的厌恶和恐惧逼得浑身发抖。
屁股被狠狠抽了一巴掌,一个红印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:“抖你妈呢,还没开肏就爽成这B德行?”冯德文下面早就硬的不成样子,他像拎刚出生的小狗崽一样揪着男孩的后颈肉,走到办公桌边,将他的头按在办公桌上。
“啪!”又是一巴掌。
“屁股抬高。自己把屁股扒开给老子看看你的骚屁眼。”
没关系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再忍一次,最后一次。
沈高原不断这么告诉自己,眼泪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流出。他两手缓缓移到自己的屁股瓣上,犹豫了片刻,最后认命的往两侧扒开。
“操,我算是明白你这次怎么主动来找老子了。”冯德文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,两眼直放光。他用指尖搓了搓黑色的线头,笑道:“原来你是信不过许瞻的医术,特意找老子来给你拆线,哈哈,不错,这活儿我接了。”
沈高原慌了神,他连忙起身,看着一脸淫邪的冯德文解释说:“不...不是的!”
“啊!”冯德文朝他脸就是一耳刮子,沈高原毫无准备,头“咚”得一声重重的磕在办公桌上。
“谁他妈让你起来的,老子说是就是!”冯德文找了根麻绳,绕过桌底,在沈高原的后腰紧紧一勒,又绕过大腿和桌腿,在臀部下方打了个结。肉被勒得深深凹陷,看的冯德文恨不得现在就干得他死去活来。
不过等玩够了再干也不迟。他想。
沈高原嘴角流着鲜血,像是砧板上的鱼,被牢牢绑在桌子上动弹不得。他看到冯德文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,掰出里面的剪子。
“用什么消毒好呢...”冯德文烦躁的来回踱步,最后拿起角落的84消毒液,满意地笑了。他将未经稀释的消毒液避开自己的手,倾倒在剪刀上,朝沈高原走去。
“不行的...这个不能碰到伤口...”沈高原刚说完就后悔了——边远地区长大的孩子也知道的常识,城里人又怎么会不知道。冯德文不过是想存心折磨他罢了。
“不...不要...”眼看着他越走越近,沈高原像被死神扼住了咽喉一般恐惧不已。
“在说个不字老子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。”冯德文蹲在沈高原的身后怒叱道:“手把你的贱屁股掰开,别让老子说第二次。”
娘...我该怎么办...
沈高原的眼泪一颗颗落在红木的办公桌上,他咬着嘴唇,掰开了自己的屁股。
冯德文捻起一根黑色的线头,故意往后拉扯,伤口被拉出一条肉红色的小缝,痛得沈高原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哈哈,有意思。”他抓起剪刀,在打结处下方将线剪断,随后竟徒手拎着线头猛地往外一拽。
“啊!”如果没有被绑住,沈高原一定已经痛得跳起来。细线从皮肉里快速划过的感觉犹如刀割,血一下就从还没长好的伤口里涌了出来,在肛口汇聚成一颗红色的血珠,沿着股沟往下流淌。
“啧,流血了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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