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呻吟像猫爪似的搔刮着昆布的心,性器不禁又硬了几分。
部分没排干净还残留在肠道深处的可乐,原本被齐兴的体温焐热后停止了反应,然而阴茎却像个打气筒一般,搅动着它,不断带进外部的空气,可乐则又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,再次被给予活性,沸腾翻滚着泛起白沫,灼烧着脆弱的肠壁和男人敏感的龟头。
昆布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,舒服的不能自已,粗喘着越操越凶狠。他要比齐兴高一个头,便用强壮的手臂托在齐兴的腋下,不让他像一块软泥一样往下掉,而可怜的齐兴身体被用力抬起,只能踮起脚尖方便男人凶狠的肏干。
齐兴几乎处于一个半昏半醒的状态,双目微阖,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人随意玩弄,只有微弱的哭声和紧蹙的眉头标示着他此刻的痛苦。
昆布并不满足于这单一的肏弄方式,他不再撑着他的身体,而是用手臂勾住齐兴的腿弯,然后毫不费力地将齐兴以小孩儿把尿般的姿势抱在怀里。两张宽大粗糙的手掌用力掰开浑圆的屁股,露出中间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私密处。
“呜...”硕大的鸡巴再一次插进暖烘烘湿漉漉的小屄里,齐兴仰着脖子哀叫了一声。
嗓子疼痛不已,连不成调的呻吟都发不出,只能抽着气默默流泪。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剧烈颠动,鹅蛋大的蘑菇头势如破竹,朝着被捅开的直肠口反复猛烈进攻,齐兴的皮肤都被蒙上一层粉红色的滤镜,随着性器的一次次插入,脚背像刺猬般弓起,褐色的甜腻可乐从圆润的脚趾上滴落在水泥地上,洇出一圈深色的水渍。
看着奄奄一息地齐兴,沉浸在性快感中的男人不满于对方的表现。
“叫出来。”
青年依然没有动静。
“那就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挨肏的。”
昆布抱着齐兴径直朝门口走去,沉重的铁门上嵌着栅栏的窗口刚好可以露出齐兴的脸,而对面三间牢房同样可以透过窗看见他。
齐兴无意中对上了对面房间其中一个犯人的目光,顿时像被狠狠抽了一耳光。
不...不要看...
他别过头去,却被昆布健硕的身躯按压在门上,齐兴细腻白嫩的脸被生了锈的栏杆挤压的变形,他紧紧握住两根最边上的栏杆将身体往后撑,而病弱的青年那点微弱的力气又怎么跟身后的男人相比?
“操,快看204!”
“我靠,这婊子又在挨肏,肯定是骚屄痒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,妈的,看得老子硬了。”
...?...
一句句污言秽语鞭笞在齐兴原本以为已经荡然无存的羞耻心上,而更令他绝望地是,在这场彻头彻尾的强暴中,他竟然尝到了快感。
“嗯、不、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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