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兴得了赦令,立马把裤子拉起来,脸上的红色才渐渐消退。
两天很快过去,虽然结的痂还没掉,但是已经不影响行动了。
齐兴从医疗室搬回了噩梦般的牢房。说实话,从他第一次迈进这破地方起眼皮就一直狂跳,这次也不例外。
昆布要求他睡在他身边,甚至给他打好了铺盖。不同于别人脏兮兮油腻腻地被子枕头,他的都是新的,还散发着阳光的香味。
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个巴掌给颗糖吗?齐兴自嘲地想。
不过有糖总比光挨打好。
他躺在铺子上,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,耳边却响起麻子脸的声音:“哟,小鸭子,屁股好了呀?你没看到你的处女血啊,淌了一床单,我们都以为你死了。”
“就是,就是。”麻子脸的跟班附和道。
齐兴睁开眼,4字腿一翘,笑嘻嘻道:“有你妈月经多吗?”
麻子脸的脸皮抽搐了一下:“小逼崽子少在这儿跟老子装大爷,信不信在这儿奸了你?”
“你可以试试,但是布哥怕是不会放过你哦。”齐兴晃了晃腿。
这话戳中了麻子脸的痛点,而男人最怕在下属面前折了面子,尤其是监狱这种地方,如果凸显不出你的本事,其他人就不会服你。
牢房的通铺地下是木板钉起来的,然而年久失修,有的木板已经老化断裂,晚上睡觉翻个身都会吱呀吱呀的响。
麻子脸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,抽出一根一米左右的木板,气势汹汹地朝齐兴走过去。此时昆布不在,他也没真想伤着他,不过装装逼让对方认个怂还是可以的。
“嘴巴这么欠,是不是精液吃多了?臭婊子。“麻子脸骂道。
“哟,拿根破木板帮你妈自慰啊?搞不好你妈的大臭逼还嫌短哟,哈哈哈哈。”齐兴笑得前仰后合,气得麻子脸脸颊都在抽搐。
“老子先捅烂你的臭逼!”说完抄起木棍就要往齐兴身上打。
此时,牢房的门开了。
昆布刚去给齐兴开了药回来,在门口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。
他脸色阴沉地关上门,将药往床上一扔,高大的身影朝麻子脸逼近。麻子脸心说不妙,立刻挤出个笑脸:“布哥你回来了啊。刚刚跟小齐闹着玩呢...啊!!!“
昆布一脚把麻子脸踹到牢房另一头,后背重重撞在墙上,嘴里哇地就吐出一口血。
“我说过了,他是我的人,听懂了吗?“昆布冷冷地开口道。
其他犯人想要去扶麻子脸一把,又怕因为自己小小的举动得罪昆布,一个个都坐在铺子上不动。
麻子脸扶着墙,眼冒金星,胡乱地点点头,连声道:”懂了懂了。“
昆布捡起地上掉落的木板,麻子脸以为还没结束,吓得抱紧了头。而此刻阴气森森的男人却走向了齐兴。
“裤子脱了,趴好。”
齐兴怀疑自己听错了,一双下垂眼无辜地瞪着男人:“什么?”
昆布没说话,眼神沉寂可怖。
“是他先...“
“趴好。”木头敲在墙上,“咚咚”直响,不用说也知道要干什么。
齐兴委屈地快要哭出来,从他当混混开始,就没受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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