畜生...你们...呃...不、得、好死。”他用最后的力气说,可在旁人听来却像蚊子哼,只有操着他的男人听清楚了。
男人一脸的不耐烦,伸手捂住齐兴的口鼻,怒道:“闭嘴!”,下身惩罚似的又狠又快地抽插起来。冠状沟来回摩擦直肠口那圈草软的肉,他舒服得每个汗毛孔都张开了。
“唔!唔...“齐兴扒拉着男人的大手,那手却如焊在他脸上一般纹丝不动。
“天哪,这得多疼啊。”
“是啊,可别被被活活操死了。”
齐兴隐隐听到有人在讨论,时不时发出“啧啧啧”的惊叹。指缝间的空气供不应求,没过多久,缺氧的大脑麻痹了下身的疼痛,他渐渐什么也感觉不到,好像变成了一朵轻飘飘的云,逃离了地心引力,晃悠在空中。
难道我真的要以这样的方式死在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吗?
还不等他得出结果,男人的手就离开了他的脸,大股冰冷的空气涌入鼻腔,和薄荷糖一般提神。意识回复清醒,身体上的疼痛接踵而来。
男人拔出沾满鲜血和黏液的大鸡巴,粗暴地把齐兴翻成面朝上的状态,受尽折磨的屁股碰到坚硬的床板,疼得他闷叫一声。
“不要哭...”男人两手撑在齐兴脑袋两侧,脸离他不过十公分。齐兴扭过头躲避,又被捏住下巴对上男人的眼睛。浅色瞳孔折射出动人的光彩,笔直高挺的鼻梁更是犹如雕塑。但即使如此,他在齐兴眼中依旧是个魔鬼。
他心中又恨又怕,不敢再多看男人一眼,只好闭上眼睛。眼眶中的泪水顺着眼角向下流淌,男人用痛苦地语气再次说道:“不要哭。”他伸出舌头,舔舐泪水流过的轨迹。
湿漉温热的触感使齐兴惊得张开眼睛,嘴唇微微动了两下,最后还是把一肚子的脏话咽回肚子。
两条腿被提起来按到胸口,齐兴再一次失控地流泪,他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朝他摇头,无声地说着不要。
”忍一忍。“男人说完就插进了肉穴,紧闭的伤口再一次的被撕裂,他听到一声嘶力竭的惨叫,但这依然无法阻止他的行进。
齐兴痛得意识模糊,昏昏醒醒不知多少次,终于在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中再次醒来。男人撑在他的身体上方,脖子上的银色挂坠随着快速的律动拍打在他脸颊上,又凉又痛,但和下身的疼痛相比不过九牛一毛。
野兽般的粗喘在耳畔回响。同为男人的他知道他快要射了,麻木的心又一次惊慌起来:“不要...射在里面,求求你,不要射...”身体被当成女人操弄,不代表他能接受男人将精液释放在他的身体内部。
对于一个直男来说,被操了可以当做被狗咬了一口;但被内射则意味着被狗在这片处女地撒了一泡尿,是彻彻底底的摧毁和玷污,从此之后时时刻刻都要背负着这耻辱的印记,再怎么也洗不干净了。
齐兴把男人的手臂抓出了血,嘶哑地声音一直念着求你不要。
这一点点疼痛对男人而言就像被蚂蚁又咬了一口,好比在阳春面上撒了一把小葱,更叫人垂涎欲滴。他把齐兴的腿掰的更开,专心地全力进攻,终于在一声舒爽的叹息中缴了枪。
滚烫的精液击打的肠壁上,齐兴挣扎着乱踢乱蹬,然而他在男人绝对的压制力面前不过蜉蝣撼树。他绝望地松开双手,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闭上双眼,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晕过去,而是清醒的承受这一切。
男人并未把性器抽离,他俯下身体亲吻着齐兴的眼睛,口水濡湿了浓密的睫毛,青年却没有在反抗,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。
可当阴茎在他体内再次硬起来的时候,他觉得活着还不如死掉。
新的一轮折磨又拉开了帷幕,其余的犯人都惊叹于布哥的性能力,不应期短的简直不像人类。边看边打飞机的麻子脸之前没几分钟就射了,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此刻他自惭形秽,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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