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推开男人结实的手臂,一脸警惕地看着他,随后扶着墙,忍着浑身的伤痛站起来,一瘸一拐地往后退。
门口军靴发出的厚重脚步声越来越近,齐兴转头就往门口跑。他疯狂敲着特制的牢门,实心铁板闷响着。果不其然狱警的脸出现在栅栏窗口上。
“什么事?”一个眯眯眼狱警问。
“队长救命!”齐兴紧握着栏杆大喊道。
看到他一丝不挂的模样,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然而狱警看到眼前方的黑皮男人,居然朝他打招呼般点了点头,说:”布哥别搞出人命哈。“
接触到男人冰冷的目光,眯眯眼狱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赶紧转身离开了。
齐兴不敢相信地看着狱警的背影,使尽全力锤打着牢门,几乎是哭着大喊:“队长!!救救我!!!救我!!!”
狱警不但没有回头,反而加快了步伐。
失去最后一丝希望的齐兴转头,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,如惊弓之鸟一般跑开,手臂却被牢牢抓住。
“啊!死变态给老子滚!畜生操你妈!“穷途末路的齐兴破罐子破摔,顾不得这人是什么哥,张口就骂。
男人脸色立刻变了。
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齐兴脸上,一瞬间世界都像按了静音键,伴随着脑子里的嗡嗡声,他重重地倒在通铺上。
其他犯人在一旁坐着,笑嘻嘻地看好戏。
“嗬..嗬..."喉咙被掐住,阻断了氧气的供给。齐兴脸涨得通红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本能使他张开嘴巴想要吸入更多空气,嫣红低垂的眼角溢出一道泪痕。
“闭嘴。”他隐约听到男人说。
意识逐渐远去,两眼不受控制的上翻。男人蓦地松了手,齐兴捂着胸口快要把肺都咳出来。
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这么个神经病。
不等他缓过气,男人就强硬地拖着他的胳膊往前走。濒死的痛苦和满身的伤根本跟不上男人的速度,他从床铺跌倒地上,硬生生在水泥地上被拖行到蹲坑边,身体被粗糙地上的砂砾磨破了皮,疼得齐兴一路尖叫。
“先把臭嘴洗干净。”男人面无表情道。
牢房的蹲坑没有冲水系统,只有上方一根大约40厘米的短水管用来冲刷粪便尿液,水压自是十分强劲。
男人按着齐兴的头,命令道:“把嘴张开。”
齐兴哪里再敢忤逆这个疯子,乖顺地张开了嘴巴。
龙头被打开,强劲的水柱直直冲进喉头,一部分水流进气管,呛得他一边咳嗽一边干呕。
齐兴以泪横流地抱住男人的腿,抽泣道:“不要了不要了!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!求求你放过我!”
“别的也洗干净。”男人似乎根本听不到齐兴的话,水开到最大对着他赤裸的身体冲刷。
此时已是深秋,冰凉的水打在身上,冻得齐兴蜷在地上直发抖。一只大手掰开了雪白的臀瓣,嫩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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