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浸于折辱谷皖的恶趣味,以忽视刚才产生的悸动。他没有注意到的是,更早之前的烦闷也早已随之烟消云散。
谷皖下体受到撩拨,酥麻感一阵一阵袭来传到四肢百骸,下身竟起了湿意。想到自己的一切反应都会暴露的清清楚楚,才又如煮熟的龙虾一样,大腿紧绷,被镣铐禁锢的双手无助地抓着椅腿,承受后方的冲击,同时尽力克服欲望的抬头。
结束时,谷皖一共报了200下数,颜弈淇额头也冒出一层薄汗。
颜弈淇端详着眼前全身通红的“艺术品”,并不想给他解绑。
“主人,我错了,求您放开我吧。”谷皖的腰部实在承受不住了,还有......也太羞耻了。
颜弈淇鞭梢挑起谷皖的性器,粗糙的平面磨砺着铃口:“不错啊奴隶,现在学会和主人提要求了?”
“不......不敢。求您,别碰哪里......”眼看着又要蓬勃起来,谷皖全身紧绷,腿上薄薄的肌肉突起,勾勒出优美的线条,手指无助地蜷缩着。天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的。
颜弈淇暂时放弃了对那可怜家伙的折磨。他产生了强烈的兴趣,对于谷皖产生生理反应这件事。
性对于他来说也好像不是那么令人厌恶了。
其实自从开始调教谷皖,他就总是时不时做一些挑逗性的动作,这些在之前调教别人时是根本不会有的。之前的调教纯粹施暴,只有鞭笞,他也不会碰那些人的性器。
谷皖在被调教时的害羞,无助,脆弱,以及忍受他各种刁钻要求时的隐忍和哀求,都令他产生极大的快感。这个人是他的,这个人的身体,只能他来调教和收拾。谷皖受罚时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和他期待的反应高度契合。
颜弈淇很满意。他喜欢一边用命令压抑谷皖的生理反应,又刻意去挑逗,心里抱着些许期待。
此时天已经全黑,刑罚室中间巨大的吊灯被打开,光芒聚集在底下这个人身上。被绑在“椅子”刑架上的人此时轻轻喘着气,除了顶着两瓣红红的屁股,身体其他部分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,光洁的脊背随着喘气微微起伏。通透的眼眸有些湿润,长长的睫毛也被水汽压低,发丝凌乱地散在额前,充满委屈。
“奴隶,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?”颜弈淇站在谷皖身后,欣赏着自己调教过后的成果,慵懒而玩味。
“是,主人。”谷皖回答,夹杂着颤抖而凌乱的呼吸。
“我会在你身上使用别的刑具,在50次之内猜中,剩余的300下就一笔勾销,如果猜不中......怎么惩罚由我决定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他根本没的选择。
一条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,在脑后紧了紧,耳边传来身后那个人慵懒而冷冽的声音:“每个刑具五下,打完之后要立刻说出名字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他茫然地一直重复着这句话,几乎已经丧失思考能力。
“这次,不用报数。”颜弈淇话音刚落就动起了手。
前五鞭迅速落在臀肉上,又硬又细,难不成是刚才的黑鞭?
“主人,是刚才黑色的硬鞭吗?”
“不是。”两个字无情地否定了他,又是五鞭落下,比刚才的鹿皮鞭长一点,软一点,上面好像还有绒毛。
“主人,是长的,带毛的......”谷皖怎么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