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斐实在太心疼裴景行了。
医生总算处理好了裴景行的伤口,接手了亓爻垚没做完的部分,三两下帮应辰也处理好了伤口。
真的是三两下,一点都不夸张!拿起纱布,倒上碘酒,唰一下抹过去,擦掉碎石,开始包扎。
林斐这才知道,原来刚才医生已经够温柔了。
对待皮糙肉厚的alpha,医生没直接用双氧水洗掉碎石已经是他最后的仁慈。
林斐把裴景行带到床边,让赵关西买了湿巾和蒸汽眼罩过来。
擦干净眼泪之后,就让裴景行戴着蒸汽眼罩休息了。
伤成这样,之后的项目自然也没办法再参加,林斐留在医务室照顾裴景行,有空调还不用到处跑,乐得自在。
到了晚饭时间,林斐特别贴心地提前叫了外卖。
裴景行两只手都受伤了,他就端着饭盒亲自喂饭。
服务之周到,简直是世纪好大哥。
然而裴景行没吃几口,就恹恹地说着吃不下了。
“你这才吃几口啊?怎么就吃不下了?”
“没什么胃口。”
“是不是饭菜不合你胃口?那要不我再给你买点别的?”
“不是……”裴景行微微垂眸,声音有些低沉,“只是我在想,有些事好像是注定了的,怎么努力,都没办法改变那个结局。”
“你不是不信命吗?”
“对啊,我不信……”
裴景行执拗地看着林斐,眼神黑沉沉的,像是笼罩了一层黑雾。
它会将人吸进去,永远软、禁起来。
林斐打了个寒颤,慌乱地躲开了他的视线。
不对,他害怕裴景行的视线干什么?
林斐默默挺直了腰杆。
·
为期三天的运动会结束后,生活又恢复了之前平静的模样。
值得一提的是,进度条一直在以匀速前进,比遇到亓爻垚之前快了两倍。
看着进度条走这么快,林斐心里又是开心又是郁闷的。
尽管他很想回去,但他又私心地想要和裴景行再待得久一点。
林斐被自己的态度搞得烦闷不已,题也做不进去,拿着草稿本写写画画。
画着画着,他突然想起亓爻垚的名字,如果不是这个意外,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认识这三个字。
林斐顺手写下亓爻垚的名字,越是简单的字越是难以把结构写得漂亮,尤其是“亓”字,林斐怎么写都不满意。
他暂时把烦恼的事情抛开,愣是要写出一个完美的“亓爻垚”不可。
几乎写满了整整一篇,林斐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这个样子就不错了。
他伸了个拦腰,慢吞吞去了卫生间。
回来的时候,林斐发现自己刚刚练了整整一篇才写完美的字竟然不见了!
去卫生间再回来,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,他的东西竟然就不见了?
真是活见鬼了!
林斐不信邪地到处翻找,视线瞥过裴景行桌子的桌肚时,顿了一下。
最上面那张纸怎么那么像他神秘失踪的草稿纸?
作者有话要说: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今天经历了什么。
我跟同学聊天,随口提了一句想约画,现在,画已经在画了……
约的是《[无限]快跑! 防镏鹘枪ニ辶榈娜松柰迹如果满意的话我会放在微博上,嘿嘿嘿,希望太太给我画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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