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就是妥妥的吃醋了嘛!
剧情发展得还挺快。
一想到回家指日可待,林斐忍不住勾起了唇角。
应辰又气又想笑,“你还敢笑?老子真他马想在这里干死你!”
林斐肩膀一缩,立马收起笑容。
身为一个纯种的南方人,第一次听到干这个字是上大学的时候。
林斐有一个东北的同学,每次林斐做什么事惹他生气了,他就会这么说。
应辰竟然气得想打他?
林斐看了看应辰的手臂,觉得自己被制服的几率铁定是百分之百。
不如老老实实受着,还能少受点苦。
想通这些,林斐真诚地看向应辰:“能轻点吗?”
应辰的笑容僵在脸上,看起来颇有些古怪,“你说什么呢?”
“不是你说的要干我吗?”
应辰将林斐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,笑容逐渐收敛,眼睑下压。
“好!”这句话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一股狠戾的味道。
林斐突然有种背后发毛的感觉。
眼神这么凶,应辰不会想把他打残废吧?
林斐紧张地手心直冒冷汗,越想越后悔,试探性地问道:“裴景行就是我的家教,和我没别的关系,你要是吃醋了,我可以离他远点。”
“怕了?”
“谁怕了?”林斐几乎是下意识抢答。
话一出口,他悔得肠子都要青了,怎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张嘴呢?
应辰抚着林斐的侧脸,眼神变得晦涩不明,“怕也没用。”
林斐在心底狠狠抽了一口气。
完了,应辰这回说什么都不放过他了。
不管林斐如何祈祷,车很快驶回了别墅。
应辰提着林斐的领子往卧室里走。
林斐拖着脚步磨磨蹭蹭,“你这么急干什么?”
“你要是走不动,我抱你?”
林斐总觉得今天的应辰十分不对劲,脚底一弹加快了速度,“那倒也大可不必。”
两人回了卧室,应辰扔下书包直接把林斐抵在了墙边。
林斐紧张地闭着眼睛,在心中默念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
好一会儿,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,反倒是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贴在了他的额头上。
一股冷香从应辰的身上散发出来,将林斐整个包裹起来。
饶是林斐再迟钝,这个时候也觉察出不对劲了。
他抵住应辰的胸口,眼睛瞪圆,“不对,你亲我干什么?”
应辰擒住林斐的手腕,压在他的头顶,背着光,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,不过他的呼吸明显比平日里粗重几分。
“如你所愿,干你。”
“不是,你干就干,亲我干什么?”
应辰沉默两秒,“你知道干是什么意思吗?”
“不就是打我吗?”
空气一时之间沉默得有些窒息。
本来温柔的冷香突然变得锋利起来,叙述着主人现在的心情不佳。
“草。”
半响,应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国骂。
林斐一愣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应辰抓起包猛地摔门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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