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是真心拜我为师?”流光仙尊瞧着这少年心里似有些复杂情绪,忍不住问道。
对方狠狠的点了点头,“我想要拜仙尊为师。”
流光仙尊看着,似乎在确认什么,过了半响才轻声一笑,“也罢,起来吧。”
那少年抽了抽鼻子,“跪太久,起不来了呜呜。”
不然他早跑了。
跪了一天一夜后他就想跑了,可是等他想要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膝盖都被雪给淹了,一片的麻木,没有任何知觉,他是起不来才没跑,不然谁真的能跪三天三夜啊。
流光仙尊却觉得好笑,都这般还不起来,这双腿是打算不要了么。
他伸手拂过对方身上的冰雪,将伞收好,然后缓缓弯腰将人抱在怀里,很轻,很冷,又很可怜。
他便这般抱着人一步一步的上山了,他将人安置那温泉内,然后又仔细的帮这少年上药。
膝盖受损严重,须得细细调养,不然这双腿就得废了。
那时的流光仙尊被对方的真诚动容了。
不过是想着留着当个童子或者收个弟子都没什么区别,直到留下后方才深知当时错了。
少年青春懵懂,天真灿烂,让他很是欢喜。
即便后面两人双双翻车,彻底看清对方真实面目,流光仙尊也没想着要对他如何。
他还是无法忘却当年的那一眼动容,他跟这少年之间,也大多是他一手造成,所以便怨不得谁。
直到今日,流光仙尊都依旧不曾后悔。
只是瞧着不安分坐在云蝶轿中,甚至还在试图考虑要不要跳轿的苏清,流光仙尊非常头疼的捏了捏额头。
他知晓这少年并非他所看到的那般,只是却不知如此的、水性杨花。
这些年流光仙尊找不到人,就暗地里调查了一下,到底碍于身份他不能太过明目张胆,于是便知道无数有关对方的风流往事。
临渊仙宗的玄光仙宗痛失爱徒,为此修为一蹶不振,差点魔障,数年饱受心痛之苦。
剑宗的剑尊因为道侣出走,为此修无情道,却依旧对道侣牵肠挂肚。
长生谷薛家,那薛谷主原本带了个冷清修士回去,却不知为何那美人自裁,薛谷主一夜白头,伤心断绝。
上品九居叶家,数年前那二当家叶木曾带道侣回去,却被叶家小辈所放,叶木亲手打了那叶家小辈九九八十一道戒鞭,差点将人打死后心灰意冷只身投入鹿野之战,身死。
诸如此类的消息多不胜数,虽有的名字对不上,但只要稍微将年龄容貌对上一对,便能知晓就是苏清。
一想到苏清那些数不清的复杂感情,流光仙尊除了愤怒外,还有点其他心思。
他就该被自己日到哭着求饶表示再也不敢出去乱混了,方可解气。
流光仙尊抬了抬眼,“数年未见,你倒变了不少。”
当初苏清在他面前伪装的是天真灿烂,他也非常怜惜对方那般的做派,虽是假象,却依旧怜爱。
苏清转了转眼珠,看了看四周,然后朝着流光仙尊过来,小心翼翼的趴下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对方的手背,“师尊,我真的知错了,回去后你不要罚我好不好嘛。”
流光仙尊手指微微一动,“那得看你表现。”
当初苏清跟流光仙尊好的那一阵子,流光仙尊也经常说这样的话,每一次都玩得非常过分。
两人除了没真睡,啥都干完了,连不该干的不该玩的都玩了,每一次苏白都被欺负得哭哭啼啼求饶闹个不停才能被放过。
当初苏清为什么会跑,这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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