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国旭说:“没钱,那王老师不是对他挺好的,还资助重星上学,我看给她当儿子得了。”
刘秀哼了一声,说:“那孩子养不熟的白眼狼,在他身上花一分钱我心里都膈应得慌。”
谢国旭说:“当初让你送掉,结果你坐地抬价,就为了五千块钱,把人砸手里了,现在不是活该吗。”
刘秀说:“你懂什么,那个京佬一看就很有钱,还戴金手表,还差这五千块钱?”
谢国旭说:“要是不差钱,能听你抬五千块就走人?”
刘秀恼道:“算了,懒得和你说,睡觉!”
谢国旭也不说话了,房间重新陷入了静谧。
谢重星不知父母的争执,他很早来到学校,校门都还没有开。
他看着人很沉稳文静,骨子里也有疯狂的一面,他从阔气的大门绕到了高耸的围墙外,仰起头看了一眼,便摘下背后的双肩书包,将书包丢到了围墙里,而后便退后几步,助跑之后,攀上了两米五高的围墙。
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,再等一个小时,就要早读了。
谢重星回到宿舍,已经有人醒了,开着一盏小夜灯,在床上看书,看见谢重星回来,压着声音说:“回来了啊。”
谢重星对他点了点头,转身打开自己的柜子,开始收拾。
他动作已经放的很轻,却还是有人发脾气地叫道:“吵死了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!”
谢重星手一顿,便没有继续收拾。
到了时间,宿管挨个来敲门叫早起,寝室的人这才一个个都起来。
一中学校有钱,因此宿舍做的很亮堂,四人一个寝室,有专门的独卫,还有空调热水器,可谓奢华至极。
跟谢重星打招呼的男生戴着眼镜,长相斯文清秀,个子也高挑,是班上的数学课代表,叫做钟一鸣。脾气大的那位叫做付东临,相貌平平,但四肢很发达,体育生。还有一位,叫做赵赵,个子矮小,但长相精致漂亮,若是不看身高性格,那张脸应当挺吸引女生的。
谢重星性格偏冷,不太爱说话,也并不热衷交际,因而只与钟一鸣的关系不错,和其他人的关系,说不上好。
和其他男生宿舍不同,他们的关系不见得有多融洽,因而各自早起后,都没有太多言语,自顾自地洗漱后便各自去食堂吃饭,再去上课。
这样的日子,与平常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不同,很普通的高中生活,却是谢重星期待已久的平静生活。
这周周末,谢重星拜托班主任王老师打电话跟谢国旭说需要补习,才不用回家。
王老师跟谢国旭说明后,挂断了电话,对谢重星说:“跟你爸爸说好了。”
她也没问谢重星为什么不回家,这两年,她也基本清楚了他家里的情况。
谢重星跟她道谢后,便回了寝室。
寝室里,付东临正大声说着他要在金玉酒店开生日趴体的事情,其他寝室的男生也挤了过来,很是热闹。
付东临见谢重星过来,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,又弯起唇角,眼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,大声问:“谢重星,我生日你来不来?你要是来,我就让人加一张椅子。”
谢重星看了他一眼,问:“你想我来?”
付东临冷笑了一声,脸色并不好看,“你这什么话,我当然想你来。”
谢重星说:“嗯,我会来。”
付东临故意说:“那你有钱送生日礼物吗?别给我送什么一两块的小东西?那样我会很没面子。”
谢重星终于抬起脸,直视着付东临。
付东临想看他窘迫的表情,然而在谢重星脸上,只有平静,他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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