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她已经在三日前被送离首都。至于具体的判决,现在并未公开。”
那人想了想又说:“不过这样对您来说是一件好事不是吗?”
江姜垂着眼帘,似乎在仔细地思考着什么,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浮着一层倦怠柔和的假象。
许久之后,他终于开口了,“去找我的父亲,我要见他。”
“另外,你去让留在那边的人去做一件事情。”江姜说着,用餐刀沾着酒液,在洁白厚实的餐巾上写下了一个邮箱地址和一串密码,“里面有一份录音。让他们牌一个人,在安静的地方,合适的时刻,放给那位齐先生听。务必保证他听清楚了每一个标点符号,听明白了吗?”
“是,我会和那边仔细说明的。”那人欠身。
“哦对了,再帮我带句话给他,就说……「有害垃圾不能乱捡」。”江姜说完傲慢地嗤了一声。
陶佳戚脸上婚礼的浓妆还没卸掉,就已经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瓷砖上,插着腰指挥人把喝得烂醉的齐凯言弄进浴室。
她不太清楚齐凯言到底为什么会喝成这样,只是隐约猜测与郁容有关。
但毕竟是郁容交到自己手里的人。她只跟今日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提了一嘴,那人就忙不迭地说自己都理解,要她仔细照顾。
“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仔细一点,别把人摔了,他喝了那么多。”
陶佳戚吩咐了一句,就捂着实在饿得难受的胃跑去齐凯言的厨房找吃的。
齐凯言厨房里的食材倒是很新鲜,但都全都是原材料,没什么能直接入口的。
陶佳戚看来看去,就只找到了一个甜品袋子,她打开看了看,应该是今天新买的,顶端上的草莓还十分新鲜。
“陶总,齐总睡下了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帮着把齐凯言送回家的几个人道。
陶佳戚一点头,“嗯,今晚辛苦,我在看着他一会儿,你们先走吧。”
陶佳戚端到餐桌上尝了一口,觉得这味道的十分熟悉。
这是一件对她来说十分不寻常的事情,毕竟她为了保持身材和皮肤已经许多许多年没有碰过这种东西了。
陶佳戚有些狐疑地又切了一块儿尝了尝,终于想了起来。
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那天她交上去的高考志愿表被她那对死人爸妈一个电话全改了。
为此她在家里大闹一场差点没被那个男人打死,她拼了命从家里逃出来打电话给陆舟求救。
——就是在那一天她得救了。
她一身泥血地坐在陆舟家里精致昂贵的沙发上,亲耳听到了陆舟打出了那个改变了她后半生命运的电话。
也许是她哭得太难看了,刚进门的郁容虽然一脸嫌弃,但还是把手里的甜品袋子塞给了她。
——就是这个味道。
陶佳戚愣了一下,这是给郁容准备的。
可是郁容显然不在这儿,也没有给她留下关于齐凯言的只字半语。
“你吃了啊……”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陶佳戚的身后传来。
“抱歉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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