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眼前的这位女性询问管脸上逐渐掩饰不住的愤怒,一点点剥露出了一个得逞笑容,“根据军事特别管理条例第二十七补充条款……”
“现役军人在执行任务期间,为任务目的而导致的一切与现行法律发生冲突的行为,均作无罪化处理。”
“他是我的部下,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循我的命令,他在我手下从十岁就开始接受训练,手续齐全。
所以,把我那个废物弟弟放了。你们该追究的是我的刑责。”
女人双手指尖交叉,放在翘起的那条长腿的膝盖上,语调冷漠而又带着久居上位的霸道。
申城国际机场,江款款从舱门楼梯上几乎是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小跑下来的。
但当她拉开在停机坪上等候多时的低调奔驰的车门时,后座上已然坐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。
郁容做小伏低地把前座助理递来的湿毛巾亲自递给了江款款,“江阿姨,你别着急,这件事把老爷子们牵扯进来,反而对江姜的处境不利。”
见江款款皱着的眉略微松懈了下来,郁容心中略微一定,他闭了闭眼,诚恳道:“江阿姨,对不起。”
“当时是我没能拦住他,是我的过失,他当时情绪很激动,看到他姐姐出现就完全听不进劝了。他就……”
郁容的言辞相当真挚满含歉意,配合着他那张柔软下来格外深邃动人的脸,听起来当真叫人心软。
江款款抬了抬手,轻轻摇了下头,“我知道……这个事不能怪你,我的儿子他那种身手,没几个人哪能拦得了他。”
江款款确实没有丝毫怀疑就信了,毕竟她亲眼见到过自己的孩子对那个女人盲目的信任和依赖,并且她一向把成因归结到自己身上而满怀歉疚。
她也从未想过,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年轻人是何等的胆大包天,甚至到了这种程度。
“不过您放心……”郁容款款谈起自己的分析,他条理清晰,有理有据牢牢地将江款款哄回了自己在市区的公寓。
但他这边刚刚送走了江款款,回了趟家,更大的麻烦就找了过来。
郁容这一阵的事情太多也不太方便在郁家处理,就安排人把年轻时候喜欢住的那套顶楼平层收拾了出来,他甫一推开自家大门,就看到了直接盘腿坐在玄关地上的郁文玉。
郁文玉的脸色十分难看,差不多要赶上江媛结婚前那天了。
郁容当即就觉得头疼,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他,刚在心里起了个稿子,打算先把他哄住了,就被自己弟弟一把拽住拉到了客厅。
郁文玉一把把没怎么反抗地郁容往沙发里一推,然后居高临下地冷言道:“哥是你吧?”
郁容脸上故作疑惑就要开口,就被郁文玉抢口道:“我知道是你,你他妈骗得了谁都骗不过我!”
郁文玉拽着郁容的领子,极为冒犯地推扯了一下,“你他妈为什么啊?”
郁容脸上没什么生气的表情,他只是抬手一根根扯开了郁文玉抓着他领子的手指。
但还没等到郁容开口说话,郁文玉就自己崩不住了,他的眼泪刷得一下就掉了下来,哽咽地开口问他,“可那是江姜啊!”
“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?你不喜欢他……就别动他……你看在我的面子上……别这样对他……也不行吗?”
“哥……我的媛媛没有了……我只有江姜了……那时候我才十七岁……一个人被送到B国……是他陪着我过来的……那么多年……那么多年!我只有他陪着……”
郁文玉哭着,希望自己的难过和眼泪可以让哥哥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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