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致的玻璃茶几被他一脚踹碎,玻璃渣滓四溅飞散。
“操?你干什么呢?”郁文玉推开露台门就被这一地的玻璃碎吓了一跳。
江姜深吸一口气,回头看他扬了扬手机,“我可能在这儿留不了多久了,我得回去一趟。”
郁文玉也沉下了脸,“多久呢。”
“一两个月吧。”
“操!”郁文玉骂了一声,“那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。”
“你知道的吧,没有多少时间了,一旦请帖发出去,就没有回头路了。”郁文玉皱眉看他。
“呵……”江姜嘴角抽动冷笑一声,“没有离婚,丧偶也行啊。”
“说你妈呢?”郁文玉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,“给他捅出去吧,齐凯言这人我知道,他对这种事儿心里阴影大着呢。”
江姜点了一根烟,“不行郁容会难过。”
“我他妈现在想明白了,长痛不如短痛。”郁文玉从他手上也抽了一根出来点上。
江姜看着他,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,他瘪了瘪嘴,看上去快要哭了。
郁文玉见不得他这样,伸手粗糙地给他抹了一把脸,“诶呀,别哭呀!”
江姜撇过脸,揉了一把,“而且我不想郁容讨厌我。他不喜欢我,不爱我都可以,但至少,至少不要讨厌我。”
郁文玉一把抓住了江姜的手腕,“他不会的。”
江姜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。
郁文玉把他手上的烟按灭了,然后拉着他坐下,认真道:“我哥这个人我了解,如果他不喜欢你,他不会在和齐凯言求婚的那天晚上和你在一块儿。”
江姜干巴巴道:“那是因为我给了他镇定剂,齐凯言不会醒,他……没有风险……”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郁文玉认真道:“我要是白天和媛媛求婚成功了,晚上就他妈是八个天仙脱光了躺我床上我也没兴趣搞。
因为我那会儿我肯定满心满意都是我他妈能娶到江媛了。”
“我哥和齐凯言求婚这件事,我他妈从头到尾就觉得不对劲。
他他妈要真的不喜欢你,还能在求完婚之后放着老婆不搞来搞你?”
郁文玉掰着江姜的肩膀,盯着他那双水涟涟的眼睛,“我哥就是喜欢你,很喜欢你,你明白吗?我觉得他对齐凯言就是一个惯性。
就他习惯爱他了,就非觉得自己得娶他。况且他当年为了和齐凯言在一块儿闹得那么大,这会儿分手了肯定显得自己当年像个傻逼。”
“你得帮他一把,推他一下,让他从惯性里出来。”
江姜这辈子行事都是个利落狠辣的,可那是郁容,郁容两个字就能叫他优柔寡断裹足不前。
“我来做这个恶人。”郁文玉说。
江姜猛地抬起头,“你要做什么?”
郁文玉那双和郁容相似的眼睛微微眯起,轻声道:“如果是他自己看见的呢?”
“不行!”江姜断然拒绝,“齐凯言是个光脚的,怎么着?你指望你哥再因为风流韵事成为申城年度人物一把?”
陆舟看上去比三年前成熟了不少,只不过因为历练,人身上的悍勇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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