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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现在齐凯言从一个穷学生成了齐总,但是动辄千万还是拿不出来的。

齐凯言原本是没有这个习惯的,在他们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。

——或者说齐凯言以为他们在谈恋爱的时候,郁容给什么他收什么。

也从来不去考虑价值,毕竟再值钱的玩意儿在郁容面前,也不过就是个玩意儿了。

他问了,郁容要不开心的。

直到后来,被人指着鼻子说是婊子妈养出来的小婊子。

郁容在边上看着,听见了只皱了皱眉,他就再也不敢,也不愿意收了。

在他心灰意冷的那段时间,郁容再给他买什么,都被他扔了回去。

直到后来和好,郁容每每送了什么,总是会收到差不多价值的回礼。

久而久之郁容也就不会送他那些他负担不起的东西了。

郁容一边手指飞快打出一个瞬停,一边抱怨道:“你这个新公司也真的是,怎么事情那么多,原来那……”

他说到这儿自觉说错话,噤了声,偷偷去瞥齐凯言的反应。

齐凯言倒没和他生气,只是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,“说下去呀……我为什么要换工作呀?拜谁所赐?”

郁容自觉不好,心虚地放下手中的switch,把齐凯言连人带椅地从书桌前拉开,拦着腰抱了个满怀撒娇道:“哎呀,言言我知道错了嘛。”

他又低下脸,巴巴地看着人,“我不是都道过歉了吗,我再也不干预你的工作了。你放心开会。等你有空了咱们再一起去看小白。”

他一边磨蹭着一边手就不老实起来,顺着居家服的下摆就摸了上去。

齐凯言被他弄得气喘,凉浸浸的眉眼透出一层薄红,手指扣在郁容的结实的胳膊上,低低道:“别……别在这里……”

郁容素来少爷脾气,只是齐凯言不喜欢,故而在他面前向来克制着,但在床上他一向放肆。

郁容重欲,他自己也认,这会儿欲念火烧火燎地漫上来,他炙热地喘息落在齐凯言的颈侧,留下一片湿气,他一手捂着齐凯言的口鼻,把人从椅子上轻轻松松拖报起来,就自背后压在了办公桌上。

满桌的零碎办公用具电源线被他一推,「噼里啪啦」混合着齐凯言的呢喃一起摔了一地,郁容充耳不闻咬着他的耳朵尖,含糊不清地哄着,“乖,腿再分开些。”

小白是郁容二十五岁的生日礼物,海城圈子里无人不知这匹如今已经不小的马儿的名头。

郁容小时候就喜欢马术,只不过十几岁出了事,家里就不许他玩儿了,不然说不定还能拿个世界级的奖牌回来。

现在年纪上去了,能自己做主了,却没什么时间重拾旧时兴趣。

小白被平时养他的教练牵了出来,郁容满意地看着它锃亮顺滑的毛发,丢给教练一个赞赏的眼神,一手接过缰绳往外头走,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他没料想到的人。

江姜一身骑马装,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个小发揪,两只手抱着头盔,一个青年男子跟在他身后说着什么,笑得自信而又势在必得。

“诶,郁总。”那青年首先看到了郁容,笑着打了招呼,态度亲近。

郁容笑着点了点头,就要转身离开,他如何看不出傅琛对江姜那副暧昧态度,显然是把他当成了谁带来的伴儿。

那小子管不住裤裆,一向胡来,郁容自诩长辈,乐得见他踢个铁板吃个教训。

可江姜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,他一抬眼看见了郁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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