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舒家人一脉相承的轴,怎么这么不知变通。”宁衍摇了摇头,作势叹息道:“你无非只是想要一个能与你父亲说得上话的地位,而后宫也确实需要一个女人来帮扶朕……只是为何非要你做朕的皇后。”
舒秋雨一愣,不明白宁衍是什么意思。
宁衍抬起头,看了看屋内角落的更漏,估算了下时间,觉得长乐宫那头差不多该宴毕了,便不想再绕弯子。
“朕还是那句话,朕有心悦之人,不会与你大婚。”宁衍说:“但太后年岁已高,后宫之事渐渐力不从心,朕也需要个人来管事。后宫内司之位,位同前朝二品尚书令,与你父亲同级为官,不知舒姑娘是否有意。”
舒秋雨有些回不过神,愣愣地道:“陛下的意思,是让我做女官?”
“这些年来,虽然女官职位大多由妃嫔兼任,但到底是正经官位,也要在吏部挂名,想来不算委屈你。”宁衍说:“舒姑娘可以好好考虑。”
“不必考虑了。”舒秋雨飞快地说:“臣女愿意。”
宁衍笑了笑,说:“你答应得倒快。”
宁衍虽是调笑,心下却也早已笃定舒秋雨会答应。
其实想要做她的妻子,无非是舒秋雨想要达成目的的方法,她一个女孩家,除了这个方法,恐怕也没有别的路可走。
所以,如果能换种方式达成这个目的,恐怕天下女子都不会愿意葬送自己的情爱,硬是要嫁给一个与自己同床异梦的夫君。
“臣女只是想为家里分忧,这些已经足够,臣女再无其他妄求。”舒秋雨沉默片刻,更深地伏下了身,低声道:“陛下愿意费心成全臣女,是陛下的厚爱。臣女感激不尽,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。
舒秋雨顿了顿,犹豫了片刻,又道:“若是之后陛下改了主意,臣女还是愿意随时帮陛下分忧。”
“你不信朕对吧。”这话明摆着是说宁衍这心思撑不了几年,只是宁衍听了也不恼,反而笑了笑,语气轻松地说:“朕也不信,所以更不能开这个头。”
“但是归根结底信与不信,朕说了不算,卿说了也不算,都只能等到百年后看结果。”
舒秋雨听见那句“卿”还愣了片刻,才恍然发觉是在叫她。
她方才还在直言请求面前之人娶她为妻,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的功夫,就柳暗花明地成了名正言顺的女官,一时有些不太懂应如何跟宁衍相处,只能绞尽脑汁地应和道:“陛下说的是。”
宁衍被小姑娘这副手脚都不知往哪摆的模样取悦了,笑得开怀不已,忙摆了摆手,大发慈悲地放她走了:“算了,舒卿不如回去好好掐自己两把,看看自己是不是身在梦中……只是等明日醒了可要记得,赶在腊月之前将你的文折送去吏部。临近腊月事忙,便尽早来当值,一时无法上手倒也无妨,权当历练了。”
舒秋雨被天上这么大个馅饼砸得昏天黑地,听了这话,木愣愣地行了个礼。
银杏比她还要懵,舒秋雨都站起身来准备走了,她还跪在地上回不过神,还是被舒秋雨拉了一把才反应过来,匆匆行了礼,带着满腹的疑虑扶着舒秋雨离开了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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