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们吧?”周峻纬看郭文韬有所松动的眼神已经提前知道了结果,但他反而舒了口气,没有当初那种迷茫而恐慌的感觉。郭文韬艰难地动了动喉结,点头。
虽然结案报告上显示的犯人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流浪汉,一个有精神疾病的疯子,但是郭文韬知道,那人不过是一支足够称手的枪。他看着“犯人已于狱中自杀”一行字,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当年站在竹叶青基地前的寒冷刺骨。
“你看,”周峻纬冷笑了一下,眉眼间冷冽得仿佛要结霜,“我们全然不觉,他们已经来送礼物了呢。”
04
2012年春天的某个深夜,因为贪玩从网吧抄近路回家的邵明明目睹了一场悄无声息的危机。
面包车,黑衣人,墨镜,口罩。
麻醉枪,绳索,黑布袋。
手无寸铁的无辜村民。
然后是抵在他脑后的冰冷枪口。
“我什么都、都、都……不会说……我要……做、做什么……”胆小的男孩强装镇定,但是他的膝盖早就失去了力气,抖得像个筛糠。邵明明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已经稀里糊涂流了满脸,只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,说错一个字,马上就能步入黄泉。
黑衣人就那样举着枪再也挤不出一个字,
静静地看着他牙关打颤,抖得
最后坐到地上开始捂着嘴抽泣。
男孩崩溃了,他也终于开口了。
“只要你按照我们说的来做,你一定能好好活下去从今以后,这些秘密与你无关,你百岁无忧。”
那个晚上,他们把邵明明从阳光下藏到了黑暗中,把他变成了天上的风筝,就算再渴望天空的方向和云朵的柔软,也永远被人紧摸在手里,从此与另一个人捆绑而失去自己的人生。他们把一张小小的拍立得照片放在了邵明明的掌心。
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只是,努力考上警校,和他成为朋友吧。”
邵明明抹了两把眼泪,颤抖着打开掌心。照片上的男孩与他年纪相仿,笑得眉眼弯弯,牙齿整齐得像一颗颗可爱的小贝壳。他的头上戴着一个粉白的兔耳头饰,坐在一大堆大白兔奶糖中,对着镜头摆出了一个明显兴奋感溢出照片的“V”。
啊.,.…对了。小心枯叶蝶。”
05
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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