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夫人听闻了此事还特意嘱咐冬荣不必早上请安,让他好好休息。
冬荣更是羞极了。
而陶修远自那日尝过情欲的滋味后,便食髓知味了,世上有如此快活的事,他宁愿尝千千万万次。所以,只要和冬荣待在一起,他便要对着人磨磨蹭蹭,等冬荣身体好些,就把人往床上拖。
可冬荣第一次的经历实在不美好,也几次推拒,虽然陶修远听他的话,可也有抵不过的时候,三下五除二地将他的下裤一扯,掰开白花花的臀瓣就要往里进,没有开脱的肉穴顿时出了血,把精虫上脑的陶修远吓了一跳,再也不敢胡来了。
他喜爱冬荣的两团软肉,冬荣的胸口比他的软,抓在手里怎么也揉弄不够。也喜欢那两粒乳头,原本浅粉的小豆子泡了他的口诞就变得红艳艳的,颇为可爱。
冬荣实在纵容他,就算不让陶修远肏肉穴,也会抵不过他扯开自己的里衣,含着奶头入睡。
可长久下去也疼得很,乳尖随时红肿也不好穿衣服。他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陶修远,隔一天一次,如果答应,他也会三日一次给陶修远肏穴。
陶修远不懂这些,不过听到可以肏穴,也就欢欢喜喜地接受了,他也很会打算几天是几天。
这日,正过午膳,陶修远和他单独待了一会儿,嚷着要吃奶。
冬荣登时红了脸,道:“晚……玩上才可以。现在是白天。”
陶修远瞥瞥嘴,道:“可是冬冬说一天一次,没有说晚上吃。我要吃奶!冬冬给我含!”
冬荣真怀疑他是不是真傻,看着他上来就要扯自己的衣服,冬荣心急地阻拦,看见桌上的纸鸢,立刻道:“我们去放风筝!放完风筝再吃好不好?”
陶修远道:“不要,我要吃奶!”
冬荣道:“放完风筝再吃!放完风筝可以吃奶,也可以……亲嘴!”
他说出这些话,自己都臊得不行,可只有这样,陶修远才听得懂。
陶修远松开手,道:“好!放风筝去!”
冬荣松了口气。
正逢天高气爽,清风徐徐,也是个放风筝的好时候。
陶修远玩心很大,将风筝放得很高,远远地追着跑。
冬荣跟在他后面,步伐有些散漫,许久未出门,前来晒晒太阳也好。
陶修远忽然叫了一声,转过头,对他道:“冬冬,风筝跑了。我去追!”
他撂下这句话往假山那边跑了,冬荣示意阿朗跟上去,自己寻了一处凉亭等他。
望着池塘边随风摇曳的柳枝,冬荣的心里也渐渐绽开一丝涟漪。
这时,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嫂嫂。”
冬荣闻声回头,见来人着一席月牙色长袍,手里拿着一支白玉箫。往上,一双狭长的凤眼正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。
这人是陶修远的二弟,陶怀信。冬荣记得他。
冬荣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,他不习惯陶怀信看他目光,那让他浑身不自在。
谁知,陶怀信竟然走到他身边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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