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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刚刚在酒店是怎么说的?”荣与鹤有些严肃,荣柏只得回到父亲的怀抱。

“这里的东西他都不能吃,你不要乱喂。“

“放心,给他带零食了。”

“奶呢?”

“也带了。”两人又说了几句,荣与鹤便抱着孩子去了别处,季律不放心地总往他们的方向看,生怕有人乱喂东西。

“还看呢,别担心,荣先生不像是不会照顾孩子的人。”大老板走过来道,“走吧,吴老板来了。”

因着正事,季律这才把注意力慢慢从父子俩身上挪开。

第22章

季律日记:要坚定地远离痛苦..…

宴席过半,大老板的事便也谈得差不多了。

“下半年的《苍穹之下》,老李和我说原是打算交给你的,但你拒绝了?”

“为着家事。”

“是为了儿子吧。”大老板笑,“不急,你再考虑考虑。你是我们拉琅的角,却也只是拉琅的角,这出剧你放弃了可惜,以后要真红遍了24城区,像今天这种场合我们都不用来,人家巴巴就请我们去演出了。”

季律也在犹豫,拉琅是他实现梦想的奠基石,于感情上他不想辜负,但他又有荣柏的问题摆在面前,着实头疼。

“你回去再想想。”大老板挤眼笑笑,“不过我看荣先生应该不会让你为难的。”

季律敬了他一杯酒,挑起了别的话题,两人正说着,忽然有个冒冒失失的男孩撞到季律身上,还将手中的酒泼到了他裤子上。

男孩吓坏了,他正和今晚的女伴笑闹,一不留神就撞了人。

季律安抚了他几句,只说不要紧。大老板见状,提议道:“我让人重新送衣服来,或者今晚你就先回去吧。”

“也只能——”一语未完,身子忽被掰正,季律抬头,满眼是荣与鹤焦急紧张的神色。

荣与鹤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,可那红酒泼的位置不偏不倚,恰好就在季律膝盖周围,且他今天又穿了件白西装,那块鲜红格外显眼,像血。

像那年季律被敲碎膝盖时汩汩流出的鲜血。

那年他在手术室外,生平第二次被无力摄住了心口,第一次是季律生孩子那回,害怕失去的心情也同那次一样占据了他全身。

那条染血的裤子,膝盖处磨损严重,荣与鹤只看过一次,就成了他后面几年间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
“你干什么,荣柏呢?”季律一低头才发现荣柏正揪着他的裤子,“爸爸,你流血了。”

他摸摸荣柏的头,“不是血,是酒。” 然后抬眼看荣与鹤,“我们走吧。”

荣与鹤早已恢复镇定,只是目光不敢往他腿上看去,他抱起荣柏,与季律一道离开了。

车上,荣柏已经睡下,季律升起格挡板,拍着荣柏的小肩膀,酝酿了会便轻声说:“我从前有个很讨厌的人……她成日里凶巴巴的,还教过我一些狗屁不通的道理,但有几点我还挺受用的。她被丈夫背叛的时候,胡言乱语了一晚,她说男人可以将情和欲分得很开,爱着一个人的时候不妨碍他们去找另一个人,我那时不懂,但现在懂了。后来她快刀斩乱麻地把那男人踢了出去,那种果断......我虽然讨厌她,但后来每每在犹豫一些事的时候,总能想起她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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