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确实是我的疏忽,是我的责任。不过我没有给过任何人暗示,不管你信不信,这两年我一直在等你。”荣与鹤说得认真严肃,“而且那天我不在。”
季律没给他好脸,“我们还没离婚,你去就代表了我,结果你也不去,你让老太太怎么想,有什么要紧的事让你连这都能耽搁。”
“去看你演出了。”
季律哑言,有些别扭地别开脸,“我不管这些,总之以后孩子给我带,我不放心你们荣家人。”
荣与鹤呼吸都缓了,感觉心脏被密密麻麻地用刀划着,苦笑道:“你们?心肝,你何至于要把我们的关系撇得这么干净。”
季律瞪他一眼,低声说:“你吓到小柏了。”
“我没有呀。”荣柏说罢,又摇摇爸爸,“爸爸,现在我该吃什么了?”小孩很精,明明嘴馋自己想吃东西,却总问大人该吃什么了。
“太晚了,不许吃东西。”荣与鹤严肃说。
荣柏不高兴了,窝到季律的怀里,小圆眼瞟了荣与鹤一眼又一眼。
“父亲说的没错,但我们或许可以吃一点点小溶豆,和睡前一瓶奶。”
小孩的眉眼立刻亮了起来,季律给荣与鹤使了个眼色,示意孩子要睡了,让他边去。
“谈谈。”荣柏一睡下,季律就下床冲荣与鹤扬了扬下巴。
两人去了阳台,一踏过门,季律就被荣与鹤从背后拥住,被他的双臂紧紧箍着。
“心肝。”荣与鹤嗓音低哑,嘴唇轻轻地贴到季律的脖颈上,一瞬间,季律有种被烫到的错觉,他刚要挣扎,就听荣与鹤说:“叔叔想你了。”
季律一时难言,“阿鹤,两年了......你该放下了。”
“那么你放下了吗?”
季律沉默。诚然他对荣与鹤还有爱,但过去的经历告诉季律,爱任何人之前先要爱自己,他不会再傻到去毫无保留地爱一个人了。
“我要是没放下,也不会离开你。”他挣脱荣与鹤的怀抱,倚在栏杆上看他,“我们来谈小柏的事,孩子我是一定要带走的,你要是不放心,可以让顾嫂过来。过段时间他就要上学了,我也会推掉所有巡演尽力陪他。”
“首先,顾嫂和许姨给你,一个照顾孩子,一个照顾你。其次,房子也要换,这事我来安排。日常出行我也会派人跟着你们。”
季律答应了,荣与鹤毕竟是孩子的父亲,有些事他也有权利做主。
说完荣柏的事,两人似乎也无话可说了,季律正要进屋,荣与鹤忽然将他推到一旁的藤椅上,高大的身影压上来,几乎两具肉体一碰触,那些往日的缠绵回忆就统统涌了上来。
“荣与鹤。”季律嗅到了点危险的气息,“你想做什么?”
荣与鹤深深地看着他,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,“别怕,只是想让你舒服,你很久没释放过了吧。”
季律耳根一红,他正要说些什么,忽然下身被人隔着裤子有技巧地揉弄,不一会就硬了。
都这会了他还能说什么......他关于性的体验都是荣与鹤开发的,这个男人给过他最深刻的爱,也给过他最磅礴的欲。
荣与鹤解开他的裤子,慢慢退下身,含住了季律的性器。
季律仰躺在藤椅上,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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