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还青猛地起身,撞到了小圆桌,茶水被他的动作溅开了一点,他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。
季律就一个人在花园里喝茶,直到荣与鹤回家,他的西装挂在肘间,衬衣袖子挽起,露出健硕的小臂肌肉。他走近季律,在他脸颊边吻了吻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季律终于用一个合法的身份等来了荣与鹤的这句话,他的背后是家,爱人就在身边,秋日的夕阳壮烈地洒了一地,暖意融融,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。
转眼冬天就会到来,下过雪后的A区将会变成白茫茫的一片。季律也曾在X城看过一次雪景,真干净啊,什么都被掩埋了,痛苦、欢愉和肮污,人也会跟着茫茫的大雪变得安静,任何尖锐的情绪都会变得顿顿的。雪是冷的,又是柔软的,季律喜欢下雪,因为雪后的季节,一切都开始复苏,那是新生。
他们的婚礼极为盛大,轰动了24城区。何先生和顾公子也来了,只作为荣与鹤的生意伙伴出席。季律是挽着许院长的手走上红毯的,在无意间瞥向两边座位的时候,他看到顾公子红了眼眶。他移开视线,看向不远处的丈夫,他笑着向他走去,无须等一个冬日,他的新生就在那里等着他。
洞房夜,他们缠绵厮混到极晚,红艳艳的床单上射满了白浊,皱巴巴地团着,荣与鹤唤他的昵称从心肝到小妻子,一次次将他火热地贯穿。季律哭得湿绵绵的,可能是喜极而泣也可能仅仅是爽的。
开春后,季律凭借一部《月光》舞剧成为了拉琅最年轻的首席,事业可谓蒸蒸日上,但也是在这时,他怀孕了。他和顾公子一样,是拥有生育囊的体质,在不设防下就怀上了。
荣与鹤尊重季律的意见,无论他选择事业还是孩子,他都欣然接受。
季律最后选择了孩子,他暂时离开舞团回到荣家养胎。他告诉荣与鹤,他选择孩子不代表就会失去芭蕾,但若选择芭蕾,他就一定会失去孩子。
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,季律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燥热的欲望,他攀着荣与鹤求爱,还找出各种小网页证明现在做爱是没问题的。于是他像个小妖精一样,挺着鼓鼓的肚子,在荣与鹤怀里喘息呻吟。荣与鹤怕压到他,只能将他搂在怀里颠弄,时刻注意着他的肚子,季律出了好多水,整个人都被情欲烧得软绵绵的。
他不再满足于同一个姿势,他想要荣与鹤更猛烈粗鲁地进入,但奈何他小心翼翼的丈夫不肯。他跪伏在床上,肩背在灯光下莹润白皙,他翘着臀,臀尖饱满圆润,那根硬涨的性器进进出出,捣湿了他的穴口,也让欲望密密麻麻地攀升而起。
“宝贝,你当我不想弄坏你吗?”面对季律的哭求,荣与鹤是这么说的。
最后荣与鹤还是满足了他,用了最保险的侧体位,胸膛贴着他的后背,一下一下地捣烂了怀里的人,在临近射精的时候,季律回过头与他接吻,亲得啧啧作响,久违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,季律总算满足了。
他的预产期在秋天,明明在孕期还好好的孕夫,生产时却出现了大出血,荣与鹤还算镇定,何先生去了外面抽了好几根烟,而顾公子几度在手术室外哭晕过去。
他生了个男孩,醒来后荣与鹤正陪着他,给他擦汗,季律虚弱地笑了笑,问他,宝宝好不好。
好,很健康。荣与鹤摩挲着他惨白的脸庞,轻声说道。
季律是出院那天才知道荣与鹤做了结扎手术的,他问荣与鹤,怎么不和我商量,我还想要个女孩呢。
荣与鹤抱着他和孩子,说道,危险的事我不会再让你经历第二次,你要喜欢,我们可以领养一个。
孩子按族谱取的名,单名一个柏。这孩子原要跟季律姓的,但季律的姓来自院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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