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律笑着打趣了他几句,忽然大禾一脸戒备地说道:“三点钟方向,有个人一直在打量我们。”
季律看过去,还真是。那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,车窗是打开的,里头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,瞧不清楚长相,确实在一直盯着他们看。
“走吧,别理他,兴许在看其他东西。”季律没放在心上,和大禾聊了几句就在医院门口分道扬镳了,大禾要回家给弟弟妹妹做饭,他则要回舞室练舞。
大约晚上十点的时候,季律饥肠辘辘地借了保洁阿姨的电饭锅,锅里只加水,然后将一颗包菜囫囵丢进去煮,煮完就捧着锅大口大口地嚼菜叶。
荣与鹤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,少年劈叉在两条矮凳上,手里端着一个电饭锅内胆,一筷子一筷子地吃着菜,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音乐。
“心肝。”
季律被突然出现的荣与鹤吓了一跳,锅子差点没端稳,回头看他说:“你吓到我了。”
“晚上就吃这个?”因季律劈着叉,身子矮了一大截,荣与鹤只得半蹲着与他说话。
“你要不尝尝,挺新鲜的菜,我体检回来路上买的。”
荣与鹤摸摸他的脸,“回家,叔叔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“大晚上的别害我了。”季律吞下最后一口菜叶,“你怎么会过来。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来谈生意?”
荣与鹤捏他脸,“再猜。”
季律惊喜地说:“原来是来找我的呀!”他放下锅子,伸手向荣与鹤要抱,“抱我下来。”
荣与鹤环着他的腋下,将他从矮凳上抱了下来,季律松松筋骨,然后蹦到荣与鹤身上说:“是不是想心肝了?”
荣与鹤托着季律的臀部,让他稳稳挂在自己的身上,手心里是丰盈的软肉,他捏了捏,然后察觉到了什么,“没穿内裤?”
季律笑了,“什么呀,穿着T字裤呢。”
季律上身是一件短袖,下身是高腰芭蕾裤袜,这裤袜高腰到什么程度呢,几乎与胸齐平。
荣与鹤在含他胸时,还费力地把它给扒下来。季律搂着他的脖子,人被抵在镜子前的把杆上,荣与鹤低着头在他胸前耕作,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荣与鹤的头发。
“叔叔,这间教室没摄像头哦。”
荣与鹤抬脸看他,狠狠地吻上他的唇,“小馋猫。”
“嗯,馋叔叔的西装。”季律轻笑着说,“上次说过的,想叔叔穿着西装干我。”
季律背对着荣与鹤,一条腿抬到把杆上,面前是嵌在墙上的大落地镜,清晰地映着两人缠绵悱恻的动作。
荣与鹤顶在他身后,搂着他,吻着他脖颈和下颌,大手在他身上游移点火。
季律的裤袜被脱到臀下,勒着那丰丘般的蜜桃臀,使得它看起来更为丰盈,他确实穿着T字裤,荣与鹤把卡在他股间的那根细长布条拎出,拨到一边,手指探进后穴搅弄。
没一会季律就软了腿,好在身后有荣与鹤托着,后穴也稀稀拉拉开始分泌淫液。
“叔叔,快进来。”
荣与鹤掐着季律的下巴,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,“叔叔进来的时候,你要看仔细了。”说着,他就扶着硕大的性器,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季律的身体,季律倚靠在荣与鹤身上,在那颗龟头进入的时候,他抑制不住地微张开嘴,在彻底被那个肉棒贯穿时,他眼神迷离,脸上泛起薄红,湿润嫣红的双唇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。
“看到了吗?”荣与鹤看着镜子里的他挺动腰身,“叔叔每次看着你这个表情,就觉得爱死你了。”
季律哪还有功夫看,他被撞得腿发软,那根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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