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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着这两人和荣与鹤是一个圈子的,这种八卦问他最合适不过。

“异姓兄弟,早些年分家了。”

季律感叹,“那他弟弟能扳倒大老板自己上位,也算厉害了。”

荣与鹤笑着吻他的眼睛,“就只有他厉害吗?”

季律不解,“什么意思?”

荣与鹤又吻吻他的鼻尖,“再猜不出来,我可要亲嘴了。”

季律撅起嘴说:“亲亲亲,快点,我这脑子怕是到明天都猜不出来了 。”

荣与鹤爱极了他这小模样 ,与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后说:“还猜不出来?”

季律说:“我要是猜出来了,今晚还有的亲吗?”

荣与鹤点点他的鼻子,“会让你吃饱的。”

季律笑嘻嘻地压到荣与鹤身上去,说:“不会是叔叔为了帮我出气,故意扶老板弟弟上位的吧。”

荣与鹤笑而不语,季律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的胸膛,“不过公报私仇真的好吗?”

“他不适合做生意,拉琅这些年一直在亏损,倒不如换个人来。”

季律冷哼,“我觉得也是,我们团的人都不喜欢他,心思都用到拉皮条、走后门上了。”

“他给谁走后门了?”

季律抿嘴,抬脸笑了笑,“没谁啊。”复又低下头去不说话了,玩着荣与鹤的手指。

荣与鹤察觉到小情人的情绪不对,硬逼着他抬头,哄着问:“是不是他欺负过你,刷你角色了?”

季律一遍遍地说没事,奈何荣与鹤洞若观火,一眼就看出了怀里人的不对劲。

季律被问得心里头愈发憋闷,金猫是他的意难平,那是他第一个不是因为实力而被淘汰的角色,这让他有种被摆弄命运的无力感。

他原以为只要努力,总能闯出一条路的,但金猫事件狠狠打击到了他,他见识到了金钱和权利的力量,也看到了自己在这两者面前是多么无力。

这种深深的无力感,他还只在Y区时经历过。

季律不长的人生中有过几次被抛弃的经历,其中一次便是在Y区孤儿院。

那时暴乱刚刚开始,他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院长妈妈倒是警觉,连夜收拾东西就要走。

季律害怕,紧扒着院长的衣服不放,他身后瑟缩着一群脏兮兮的小孩,巴巴地看着胶着的二人。

“妈妈,车里还能坐下人的,带我们走吧。”季律焦急,他听到炮弹声了,还有惨叫和哭喊,外面肯定变天了,他们留在孤儿院就是坐以待毙。

院长妈妈被季律扯得上驾驶室的步伐顿了又顿,她一脚踹开季律,啐道:“自己死别拉上我!”

季律无助地跌在地上看着车辆轰鸣远去,身后的孩子开始啜泣,他抹把脸回身笑道:“不怕!哥哥带你们走,每人都去收拾东西!记住不能多带,全拿吃的!”

都是四五岁的孩子,就季律最大,6岁,没有比他更大的了,因为更大的已经被卖完了。

他成了院里的主心骨,孩子们原本还惶惶不安,见他镇定自若便也没那么怕了。孩子嘛,哪见识过战争的可怕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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