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门一关,封玦就恨恨地睁开眼,使劲揉了把耳朵,说话不会好好说吗?冲他耳边呵气干什么!
吃过早饭后,岑夏捏着个小药瓶站到床前,扭扭捏捏地问封玦可不可以帮他上药。
封玦已经习惯了他这些日子动不动就撒娇求人的性子,接过药瓶也没仔细看,挖出一坨正准备往岑夏手腕上抹,就见他脱掉裤子趴在床边,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蛋,露出红肿的臀缝和中间被肏得肉嘟嘟的小屁眼来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封玦药都拿了,只好硬着头皮给他抹上,被操肿的穴眼格外紧窄,温度也尤为湿热,仅仅探进去一根手指便好像被千万张小嘴吸附住了。
雪白的屁股和吞吐不停的小嘴在眼前乱晃,封玦一面要听着药膏融化在肠道里咕叽咕叽的水声,一面要按住岑夏因疼痛而胡乱扭动的身子,实在是煎熬万分,上完药后出了一脑门汗。
岑夏光着屁股趴在床上,瞄了眼封玦胯间略微撑起的弧度,手脚并用地爬过去,隔着裤子含住他的阳具。
封玦吓了一跳,又气又羞,抬手去打岑夏屁股,但一想刚上过药,就没忍心下手,结果这一犹豫倒让对方钻了空子,三两下掏出他的性器,埋头在胯间舔弄起来。
柔滑的口腔内壁有着不输小穴的紧致,封玦耐不住欲望挑逗,扣住岑夏的后脑便开始大力抽送,气他这样勾引自己,直插得他泪水涟涟、干呕不止。
有些事一旦开了头,就无法控制,尤其是这种暧昧不清的肉体关系。
两个人日日夜夜躺在一张床上,常有擦枪走火的时刻,说不清谁先引诱谁,总会克制不住地滚到一起。
封玦有时很粗暴,会把他按在身下像野兽一样叼住后颈,用过长的铁链圈住他的手脚,让他也尝尝不能动弹的滋味,有时也会很温柔,在操完他以后抱着他洗澡,给他清理体内的浊液。
岑夏没再出去摆过摊,反正学校都放假了,大学城已经变成了一座“空城”。
而在这颠鸾倒凤、不知外面天地的日子里,被抛之脑后的麻烦却陡然降临。
一大群警察冲进房间时,岑夏正涕泪横流地躺在封玦身下,软绵绵的双腿被推到胸口,屁股里费力吞吐着一根火热贲张的巨物,完全没反应过来。
他的哭声太大了,没关的跑步机也嗡嗡响着,他刚被封玦从那上面抱下来,浑身还打着颤,整个人都被操傻了。
封玦反应迅速,立刻扯过被子把岑夏从头到脚地捂好,接着浅浅抽插几下,不紧不慢地在他体内射精,然后一边往外拔性器,一边隔着被子揉他颤抖的屁股,低声安慰他不要怕。
“几位……警察同志?我们关着门在家里做运动,没犯法吧。”
封玦抽出性器后随便找了条内裤套上,也不顾这一屋子男男女女的警察,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,把身后不停发抖的岑夏挡得严严实实。
倘若忽略掉他脖子上的项圈和坠在地上粗黑的铁链,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还是挺有说服力的。
“封玦你……”站在屋子中央的男人满目震惊,硬朗的眉眼和封玦如出一辙。
“我什么?”封玦很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,“你带一群人来撬我家的门,反倒要我解释吗?”
“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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