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啊……太快了……封玦……停……停一下……我受不住了……屁股好痛……”
“忍着!”封玦正操得兴起,气哼哼地冲岑夏凶道,身下顶撞的速度却不由变慢。
“唔啊……谢……谢谢老公……”岑夏双手撑在封玦小腹上,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发梢,心疼地低头吻了吻他的鬓角,同时主动摇摆起腰臀,讨好着体内的肉棒。
“呵,我可没你这么大的老婆!”
封玦沉下腰休息了两秒,又猛地向上一顶,恢复了最初的凶猛力道与攻势,将岑夏再次顶撞得尖叫连连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我不大……嗯……我很年轻的……”岑夏一边努力迎合着封玦的节奏,一边呻吟着为自己辩驳。
封玦寻到他敏感的前列腺,龟头重重地戳上去,“老男人!骚兔子!”
“呜……我……我不老……”岑夏是真的很在意年龄问题,语气中隐隐带了哭腔,俯下身子去堵封玦的嘴巴,又在他脸上胡乱吻着,把蒙眼的黑布都蹭歪了。
刺目的光亮猛然照进来,封玦闭了闭眼,再一睁开时便透过缝隙看见一截白晃晃的细腰,和一根被自己干得流水的粉嫩阴茎。
而他并不反感,反而想把那根秀气的小东西干到什么都射不出来。
“小骚货!”封玦为自己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感到恼怒,挺动着性器狠狠往岑夏肠道深处捅去,坚硬的肉杵在小穴里肆意翻搅,疯狂捣弄起来。
“唔啊啊……好深啊……不要……”岑夏在剧烈的颠簸中失去平衡,身子像不倒翁一样摇来摇去,身前的那根就这样乱糟糟地射了出来,喷溅得哪哪都是,他的胸膛,封玦的小腹,全被沾到了。
高潮后的不应期正是最敏感、最脆弱的状态,可封玦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,阴茎在他体内堪称凶残地捣干凿弄,岑夏一口气都没喘上来,又被迫钉在那根肉棒上,呜呜咽咽地求饶。
“呜哇……不行了……封玦……老公……快停下……呜呜呜……不做了……”
“这就不要了?嗯?不是你故意找操的吗?”
封玦每问一句,阴茎就深深往里顶一下,在布料的缝隙间恶狠狠地盯着那根被他撞得东倒西歪的小可怜。
岑夏哭得越大声,他身体的反应就越亢奋,恨不得把这个色胆包天的老男人、骚兔子操死在床上,暴怒地把人干了百十来下,终于将憋在身体里的欲望释放,存量巨大的精液像高压水枪一样,重重击打在痉挛的肠壁上。
“呃啊!”
“呜……”
两人同时发出叫喊,一个是兴奋的低吼,一个是无力的呻吟。
岑夏到底经验不足,后庭第一次开苞就选了骑乘这样难度系数较高的姿势,身体颠簸得太久,腰酸背痛得一塌糊涂,一时竟无法从封玦身上爬下来。
然而就是这一时的耽搁,让他彻底丧失了逃跑的机会。
身后的铁链哗啦一响,封玦屈起双腿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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