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哇……老公……别……别打我……”
岑夏被打得呜呜叫,扑腾着四肢往旁边躲,他屁股里的精液还没排干净,被封玦用力一扇,又断断续续地往外流,跟露馅的奶包似的。
封玦打着打着忽然沾了一手粘水儿,骂了句脏话,粗鲁地扒开岑夏的屁股蛋,捅进去两根手指头往外导精液。
老男人骚到没边,对内射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,上次含着他的精液睡觉,发烧烧到38度,在床上躺了两天爬都爬不起来,宁肯饿肚子也不订外卖,生怕他趁机跑了,活活把他饿了两天。
封玦想到这就来气,摸着岑夏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,手指抠挖着肠道里的媚肉转圈,一边搜刮残留的精液一边恶狠狠地骂他,“老兔子,骚死了。”
“唔……我、我不是兔子。”岑夏被越来越深的手指插得屁股直颤,很快就绷着腰腹射出来,四肢软趴趴地瘫在封玦身上,不是被玩坏的兔子又是什么。
屁股里的精液被掏挖干净,岑夏扁着嘴跟要哭似的坐起来,挤到封玦臂弯里小声地说:“谢谢老公。”
那动静委屈巴巴,好像有点不大情愿,封玦心里好笑,捏着岑夏的腮帮子问他,“骚兔子,这么喜欢吃男人精液?”
“没有……”岑夏无辜地摇头,慢慢伸手握住封玦高挺的性器,“只喜欢老公的。”
“操!”
封玦被他勾得心烦意乱,捏着岑夏后颈把人按到自己胯下,“给老子舔干净!”
怒涨的阴茎打在岑夏鼻子上,狰狞紫红的柱体裹满了白浊,才刚插过他的屁股,现在又要用嘴服侍,岑夏咽了口唾沫,偷偷拿手背蹭了蹭性器上的粘液,张嘴伸出一截嫩红的舌尖去舔。
还没等碰上,封玦就抬手捂住了岑夏的嘴巴,气急败坏地骂他骚,掐着他的腰把他调了个个儿,正对着床尾的相机,掰开他的屁股蛋重重顶进去,“不是喜欢录吗?嗯?老子今天干死你!看你还怎么录!”
“唔!老公!不要……”岑夏被顶得趴在床上,过深的插入捅得他屁眼酸麻,只能匍匐着身体往前逃,封玦在后面慢悠悠地追他,每当那小屁眼里的阴茎快滑出去就猛地朝前一顶,无论岑夏怎么爬都摆脱不掉,既不能停也不能躲,最后他膝盖都爬酸了,也没能逃脱掉被抓着屁股一顿狠操的结局。
“呜呜呜……老公,不要操了,屁眼……屁眼肿了,好疼……”
岑夏满脸泪痕,哭着回头去求封玦,被打肿的屁股上掌印交错,臀缝里窄小的穴眼被阴茎撑出一个圆圆的洞。
封玦没理会他的哀求,挺腰将性器入得更深,直到在那柔软湿热的肉洞里翻搅个遍才开始最后的冲刺,打种似的把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都射给了他。
“爽吗?老兔子。”
“呜呜……我、我不老。”岑夏连喘带哭,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,粘成一缕一缕,打着哭嗝说,“我才29……”
“呵,老男人。”封玦存心刺激岑夏,扶着他发颤的腰退出去,阴茎离开肉穴时发出一声“啵”的轻响,带出里头黏糊的液体,“自己去把屁股洗干净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岑夏又被丢在床上,委屈地叫了一声,见封玦没理他,喘匀了气就爬起来往对方怀里钻,“你抱抱我。”
滑溜溜的身子像鱼一样缠上来,封玦满脸不耐地推开他,“去做饭。”
岑夏一听封玦饿了,扶着腰一瘸一拐地下床,两瓣屁股扭来扭去,晃得封玦又是一阵心烦气躁。
老男人长得瘦,屁股上的肉也没多少,却很圆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