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要认真拍戏!”
“不是这个,”这人挑起眉,“我坐九个小时的飞机,可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个。”
许净洲眨了眨眼,说:“我很想你。”
前面开车的李青恨不得自己化身空气人。
他现在无比后悔,怎么就嘴贱提了刚才那个话题,轻咳两声,“小洲,魏总肯定有自己的安排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嗯,”魏准看面前人耳后飞上红,笑着揉他的头,“发布会的事我找人安排好了,这次发布会后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,我异地办公不会妨碍到。”
许净洲闷声不吭的瞅他。
“况且,小洲还不知道我是什么脾气?”他凑近一些,给他脖子上的围巾打蝴蝶结,“你才给我发一张照片,哪够我看?我就想看活生生的人。”
李青叹气,逐渐接受成为电灯泡的命运。
十点拍戏,到酒店时已经六点。
某人黏着他不肯放,最后被魏准用强硬手段拎去洗浴室洗澡。洗完后,魏准把人按在被窝里,捂着他的眼睛,威胁:“睡觉。”
许净洲眨眼,眼睫搔得他手心发痒。
魏准凶不过三秒,忍不住挪开手,“待会还要起床拍戏,不睡觉怎么能拍好戏?”他说:“我陪着小洲一起睡。”
许净洲盯着他,突然说:“你好像在哄儿子。”
魏准;“……”
“我会好好睡觉,”许净洲看他脸色发黑,笑得直打嗝,往旁边挪身子,腾出被褥里的一半空间给他,“魏总来陪儿子睡觉。”
魏准:“…………”
他躺进去,面无表情:“改口,别乱叫。”
“嗯!”这人拽着他的小臂,半边身攀上来,凑到他耳边,“老公陪我睡。”
魏准没有动他。
“起不来床算谁的?到时候导演问我要人,我说许净洲被我按在床上搞了一晚上?”他口吻生硬,“小洲听话,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睡你。”
“嗯,”躺在他身边的人呼吸清浅。
魏准拽灭灯,闭上眼。
两人在黑暗里保持这样的姿势几秒,周遭陷入安静。
魏准以为这人睡着的时候,某个瞬间,青年冷不丁开口,闷在被褥里的嗓音带着些软糯鼻腔,“魏准,”他说:“那就是我想睡你,好不好?”
于是寂静黑暗又被暧昧声冲破。
很多次都是他主动要,最后又吃不住疼。许净洲一开始哭了会,后来大抵是习惯了这种节奏,半垂着眼学会迎合。
清晨日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,
魏准没多做,扯掉第二个避孕套后便没再继续。
他托着人的腰,觉得这种姿势应该会让他好受些。微薄清透的光线照过来,正好映在青年冷白皮肤上那块暗红纹身上,鲜活灼目。
他低头去吻,偏头又正好对上许净洲的视线。
怀里人眼底澄澈,眼尾和脸侧,几乎浑身都透出勾人的淡红,小鸟似的蹭着乱哄哄的脑袋拱他,“我没想到会在机场看见你。”
魏准看着他,没出声。
“魏准,”他的声音透着哑,带些困乏和安稳,“我昨天拍戏的时候,演一个很痴情的小孩。从前演这种角色,我都会代入哥哥。”
魏准用手抹掉他额前的汗,嗯一声,“拍得顺利吗?”
“很顺利,”许净洲说:“我下意识想到你,顺着抓住情绪。然后我入戏很深,”
他的尾音很轻,在彼此剧烈的心跳中变得模糊,却很深刻,
“我走不出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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