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是好……周冲想到明早自己要出朝,还要换朝服,而且对方怕是已经忘了沙长城“绯闻”乱传之事——他心中偷乐的同时更是满足,只可惜他还是得忍痛拒绝。在对方铺着凉席的大床上舒服地摊开手脚,摸不到床缘,感觉宽敞得睡三人都绰绰有余,再摸到两只新枕头……他就是要想对方往后左拥右抱妻妾的画面,心里霎时酸得是片刻都待不下去了。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那样,只知道自己是见不得对方和别人过了……坐将起来,忍住了咳嗽,但忍不住心中又堵又气(气自己吃醋)。
“开心就好”得伴随这种反噬,警钟一般时不时在耳边敲一下,让人不得安宁。
梁石见周冲已经开始穿衣袍,还说走就走,无奈之下只得也爬起来。他让对方等一等,要亲自送回。周冲再次拒绝,说什么乔迁当晚不适合出门,该在呆在家里。
“我怎么从来没听过?”梁石匆匆套裤子,踩鞋子。
“别送了。我走了。”周冲一挥手已经走了。
梁石一跃而起,门边拦下,上衣都没来得及穿,真的有些不高兴了:“我让你等我一下啊!”
“唉!你真的忘了沙长城那会儿的事了?管将军什么都没找你说吗?”周冲叹一口气一拍新宅房门,“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,往后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夫人。这种破事儿乱传,能有什么好处?”
“你是在说你自己么?”梁石皱眉。
“我?呵,我可是真心在替你考虑!”
“哦,那你之前还说要和我在一起?”
“那你还说要对得起和你过一辈子的人呢!就是这样(乱玩)?”周冲脱口而出,“谁还没只是说说。”
梁石双眉一拧。
周冲已经知道踩了“雷区”,但还是觉得自己更气:“我是说过那样的话,不觉得你有那个胆。今天是你喜日,就别再气了。想了便来找我,书信联系。”言罢直接走了。
梁石就这么看着缎袍消失在了楼梯口,因为再去拦人也不知有什么理由。最后捶了一拳房门,回到屋里。不过有对方最后那句话在,就算刚才感到被冒犯了,确实也没那么生气了。回忆今日,依旧是连月来最开心的一日。晚上做了一个梦,梦见“宅院”变成了“府”,周小将军来了之后再也没有走,每晚都与他挤一张床,慢慢过日子……
愉快地“追妻葬场”~
这咳嗽就是之前生病咳多了,呼吸道有点受损,要慢慢养。
梁石曾觉得和这人(睡相差)凑合过必须得有张超级大的床。emmmm,床恰好比较大。
第二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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