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到是明白了,那会儿就觉得这目光欠揍,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既然对方也这么喜欢玩儿,梁石忽然就很奇怪:为什么每次都得是自己等。
哦,对了,差点忘记了“九爷”——周冲又不是只找他一个人玩儿,所以怎么可能像他这样焦急?
自己,就是一傻子。
但他们之间从来就是平等的,谁规定了自己只能等?一想到此,他再也不能淡定。
当日晚报结束后,梁石在帐外转了一圈又兜了回去了,看到周冲正要走,身后跟着两个侍卫。
“还有事?”对方眼尖地发现了他。
“是啊……回大帐说吧。”
一切,和以前全反了过来。
周冲回到屋里,懒得再往里走,又问:“什么事儿呀,说吧。”
梁石想了想,手一叉腰:“没事儿。”
“哈?”周冲乐了,开始笑,停不下来。
梁石就这么看着。每次见周冲笑,他就来气。算了算,离上次其实才过了……半个月(一次比一次发作间隔短),整个人都懊恼起来,恨不得把眼前人撕成碎片!好在对方在他暴走前走近过来:“过两日,我……”
“不行!”他逮住猎物,吸入怀中,麻利地捏住柔软的臀,“去你的‘两日后’吧……”嘬上脖子。
“喂,外边可有侍卫!”周冲拍上他的背,但边说边在笑,“等两日有什么难,去外边儿更爽快~”
“让他们走!”——这就是精虫上脑了。“两日后”的当,他上一次还不够?再说,他要是没活到两日后呢?谁赔这损失?手摸到腰间衣带。
周冲拉开危险的手,按住双肩,微笑推开半臂,感觉自己像在教导淘气小鬼:“他们是我的侍卫,当然得跟着我回去。”
梁石看对方过转身去,从背后再捞入怀中,手改道胸前衣襟。虽然周小将军没有姑娘家那样的胸,但因为练射箭,胸肌还是颇有料的——他观察过,不似那种瘦弱的“钢板兄弟”。他一边肆无忌惮地揉摸,一边使劲把人往自己腰身上按,嘴更是徘徊在对方脸侧、耳根、脖子附近一刻没停过。“我送你回……不是一样!”把人在怀中又翻过面抱住,咬低领口,修长的脖颈侧面直接暴露在眼前——之前他就发现自己很喜欢,大概因为是咽喉,野兽最喜欢撕咬的地方,脆弱、致命,就好像随时能把这个人弄死……
周冲已经喘了起来。这当然不可能是“小鬼”,是他自己勾来的“野兽”,他是真的遭不住:“好!”捧起对方的头要个一吻。
吻也不错!梁石也喜欢——一对嘴瞬时吸到了一块儿,要永远分不开了——能把人弄到-不-能-呼-吸!
周冲气喘吁吁,好不容易才挣脱:“我去……说一声!……”
没想到吧~“野兽”根本就想过松手,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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