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浮现出了这个人的一些画面:
趴在地里哭求:拿走我这条命吧,求你别毁了她。
撅着嘴收走“碎玉匕首”,还不肯答应和解。
凶神恶煞地说他的狗咬死了人,害得他把狗全杀了……
睁开眼:这抱着自己喘着粗气,那么干劲儿十足的人又是谁呀?哈哈,端的也是一条野兽啊!
忽然就想去亲亲对方的嘴,竟然还给躲开了?“呦…不喜欢呀?”周冲轻笑着吐出舌头,舔舔唇。对方哼一声,那表情是“谁怕呀”,竟然真的凑来吻了!
醉了……这感觉,像又喝了整整一壶!明明自己才是那个玩儿时候不喜欢亲嘴的人呀!
从正轨到步入失控。
“野兽”把他叠压在床头狭小的空间,狠狠攻掠。“啊…嗯……”他自然地发出了声音,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。人似乎要碎了,从未体验过的刺激!原来听自己的呻吟也可以觉得色情。承受这样凶猛的欲望,只有自己能做到……“啊…啊…”“野兽”带领他体验至高无上的征服。似乎能感同身受对方的快感,不需要快感他也能沉浸其中……
昏暗的屋中空气混浊。
激情过后,梁石有些断片,不太“清楚”发生了什么。
“感觉怎样啊?”边上的人笑问,一只“惊艳”的手摊开到他面前,“都是你的精华,啧啧……下回记得别弄人里面,要是个姑娘,你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梁石一秒下床捡衣裤,脸能烙饼,没忍住嘟囔了一句:“你又无所谓。”
周冲快笑断了气,一撇嘴:“我清理麻烦啊!你反正是套上裤子啥都不管……唉!算了算了。”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,“这回你开心就好。”
梁石看着听着——他确实正在套裤子啥都没管,直气得牙痒痒。套完裤子穿衣服,都是“漱口酒”的单衣和都是“酒臭”的单衣(洗澡换下的,进屋时候撇地上了)被迫二选一,他选了那件臭的,另一件扔了。最后再发现躺在墙边的“惊喜”……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:本来他都回敬王府复命了!过去探鼻息,竟还有一丝气?
“他怎样?”背后床里的人问得有些关切。
“死了。”梁石不假思索道。
良久,听对方叹了口气:“你下手真重。”
“九爷,有背景吗?”梁石小心探问。
“杀了人也不知罪!”对方忽然笑道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!……”梁石气得一跃而起,冲到床边,只见周冲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斜靠在床头,见他过来,装害怕地笑摆了摆手:“饶命饶命~别杀我~”对方身上到处是他弄的红印子,尤其脖根那排牙印,瞬间刺瞎双目。
“他有妻儿老母,是个在茶馆说段子的。”周冲正色道,“你去把他埋了吧。我会关照他的家人。”
梁石点了点头,正要去收“尸”,手腕忽然被抓住。
“你想不想官复原职?算我还你。品级可再加一等。”
“不想。”他直接甩手。早就发誓过不会再去。
“别说气话!”周冲再拽住他,盘腿坐了起来,非常认真,“你本就是武举千辛万苦选拔出来的军官,九烽台的人。何必因为……一时‘误会’,放弃了前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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