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无赖顿时焉了,支吾了半天:“前些日子…好像咬了一个拾柴的?不知道后来怎样了……”
“啧!”少爷眉一拧!无赖们抖三抖,更龟缩起了脑袋。
梁石半点面子不给,双指一点“无赖之首”:“狗咬死了人也不知罪!方才我就该杀光你那几只土狗,敢拿我怎样?”
“收工!”周冲盯着人一挥手,“若真如此,用不着你动手。但你先带我去那户看看。”
于是梁石这一个下午,都花在了配合周冲处理狗咬死人的事上。对方一口一个梁兄,未经同意就成了他的“旧友”,全程客客气气恭恭敬敬,对他的所有批评虚心接受。他也不好再说什么。好不容易陪到对方一切都处理妥当,对方又非要请他去借宿的某个富户的家里,说是摆了宴席要好好谢他。就这样,这天晚上,梁石出现在了这桌除了周冲他一个人都不认识的酒席里——依旧是觉莫名其妙,本来他都已经回敬王府复命了。
圆桌上,大盆大盆的狗肉,香气四溢。
一群人围着梁石,争相给他夹肉倒酒——能让他们的主子亲自去一个小老百姓家里道歉赔礼,还把管狗的人送去了衙门,来头不简单!这其中,一个叫“九爷”的人尤其让梁石厌恶:一直把话题引在他身上,问东问西,祖宗十八代都快被问候了一遍,最糟糕的是,九爷竟还能问到他最不想再被提起的 “碎玉”。要知道,毁掉“碎玉”的凶手,现在就坐在他正对面——喝着酒,笑嘻嘻地看众人“骚扰”他。还好凶手还算识趣,在九爷点到“碎玉”的瞬间,开口把话题引走。不过那九爷,就太欠揍了,竟还意义不明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——让人反胃到无以言表。
梁石就这么应付地喝着酒,聊着天。
酒席过半,话题就杂了,说的段子沾点荤——真就沾一丁点儿荤,擦擦边,梁石完全不感兴趣,只觉得幼稚。一桌人肆无忌惮地说笑,九爷依旧是领袖,那一张巧嘴儿片刻没休息过。梁石喝得有些醉了,醉了他就困。他也不管九爷是不是说到精彩部分,晃悠悠地站了起来:“哪里能睡?”
“梁兄!”九爷语重心长地道,“猴急个啥呀,从没睡过啊?”众人爆笑。
梁石眼皮直打架:“我说哪里能睡!”“哐”地一撑桌面。众人皆吓一跳。
“带他去睡。”周冲示意了一下下人。
小仆连忙迎上:“我扶您……”
“我自己走!”梁石粗鲁地推开。
“是是……”小仆赶紧搬开椅子领路。
梁石左脚拌右脚地向门口摔去——众人惊呼——然而手一扶门框,“嚯”地接了个转身,竟然没倒?他就这样在众人注视下,神奇地飘出了客厅……
在帮敬王府脱罪的事上,周冲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但梁石对此的体会其实并不深刻。对他来说就是出去兜了一圈回来,别人觉得他又不像嫌犯了而已。他只是简单地认为周冲没敢骗他。他不会有任何感激,依旧厌恨对方,不过再有那天晚上的杀人机会,他应该不会再动手了。
第四回 撞破
是夜,梁石被内急逼醒,头脑昏沉,一身酒臭。定了定神,他从包裹里翻出条干净布衣,瞎摸到了水房。大冬天,却没找到热水,直接打冷水冲了个澡。擦干,搓到浑身发热,终于舒爽。但要回去时却发现记不起是哪里的屋子了……哎!大户人家,院落多还都长得差不多。他一路找过去,看到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,那边忽然传来些说话声,他下意识地提起耳力。
“我就是要‘碎玉’玉碎!你待怎样?”
心脏被猛地一扎!手在抖。
他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!
下一刻,他已经到了那间屋前,一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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