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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心中憋了一肚子火气,准备好好跟刘明项说一下,以后事关舒赋,别没眼色打扰他,可是看到窗口边那支望远镜后,邵泽心领神会的笑了。

刘明项当然知道邵泽已经知道了一切,便说:“美人谁会不喜欢呢,何况还是一个守寡的美人,我都恨不得拆开他的每一个快递,看看其中哪些是他网购的深夜用具,想要把自己的精/液涂抹在上边再还给他。”

穿着精致得体,生得英俊逼人的禁欲精英,端着一杯咖啡站在酒柜边,口里吐出的字眼却如此脏脏,而这,就是他最本真的心。

如果是以往的其他任何美人,刘明项这么说邵泽只会一笑而过,他们两个臭味相投,所以才能合得来,道德这玩意在他们这里是笑话,简而言之,他们身上都有着“逼良为娼劝妓从良”的自我满足的傻/逼思想。可是换成了舒赋,邵泽就非常不高兴,只觉得胸中一腔怒火快要喷薄而出,想要立刻把这破望远镜砸了,再挖了刘明项的两只眼睛。

邵泽面上没有露出任何神情,不轻不重的说: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舒赋的?”

“从他搬来的第一天,不过我知道他的夫家是李家,还有他本家是舒家之后,我就只能承认自己有贼心没贼胆了。”

“所以就这么天天看着?”

刘明项摇了摇头:“只是看的话早就发疯了,既然不能得手,总要有些慰藉。我扮演成了他的好邻居好哥哥,他崇敬我的专业与能力,对我的温柔和热心充满感激,就算现在我杀了你,他都会为我作证,说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刘明项说这话时仿佛自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,让人觉得油腻,但是又无法反驳。

第8章 望远镜偷看

邵泽笑了,他都不知道是觉得这件事好笑,还是觉得刘明项可笑。

舒赋可不是软萌无脑的小白兔,而是聪明狡猾的小白狐,第二次见面邵泽就领教过了。

包括那一晚舒赋加班让他去,他一直吊着舒赋,就等着舒赋先服软,明明舒赋已经急得不行,可是舒赋只是很有套路的把他约过去,再顺水推舟说了那番话,他就乖乖就范了。

不是没有看懂舒赋的套路,而是这样挺好。

半明半昧的你来我往,欲拒还迎的你进我退,明明就是薄薄的一层窗户纸,谁都知道里边包藏的是什么样鲜红热烈的欲望,却要用彼此望眼欲穿的欲水去将这层窗户纸滴穿,这比什么都有意思。

刘叔和刘婶做好了晚饭,叫他们两个去吃饭。

饭桌上,刘叔和刘婶一直给邵泽夹菜,二老心疼邵泽幼年痛失双亲,这么多年一直把邵泽当成亲儿子疼,不管腌了泡菜还是萝卜,做了地瓜干还是鲜花酱,都要给邵泽送去,一年四季都记挂着。但凡邵泽说要回来吃饭和住,一定是忙活一整天做满桌子的菜,被子床单都要抱出去晒得暖和。

邵泽的父母走的太突然,身后又有那么多资产,任何长辈都不能轻易把邵泽接走,其他长辈也不允许任何人带着目的把邵泽接走。

年纪太小,又从别人口中知道了父母的惨烈离世,整夜整夜做噩梦。

在邵泽没有被奶奶接走的时候,二老一直带着邵泽睡,把刘明项都赶去睡地铺了。

邵泽夜里总是做噩梦惊醒哭,二老就夜里起来哄,抱着晏斐哄睡觉,刘婶手酸了换刘叔,两个人从不抱怨,有时候一直轻轻拍着晏斐的背,互相换着,一抱就要到天亮才行。

除此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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