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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笑意未达眼底,瞳孔里透出的冷光,反而因为微微眯着动作显得越发咄咄逼人。

看戏的态度,摆明了一个字都不信。

池曳:“……”。

冷酷。

残暴。

md,垃圾。

池曳用力闭了闭眼,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
他认命的爬起来,扯了个毯子随手裹在上半身上,却不严实,半边肩膀被漏了出来,锁骨边上一颗朱砂痣红艳欲滴。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西裤是完整的,欲盖弥彰的紧贴着大腿的皮肤。

然后蜷着身子,跪趴在床上,慢吞吞地撅起挺翘的小屁股,正对着贺霖。

贺霖猛地呼吸一滞,绷紧了脊背。

池曳敏锐的察觉到了面前人的变化,心中一喜,再接再厉。

他向后转头,抬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满含委屈看向贺霖,眼尾还泛着红,似乎噙着因为疼痛引得的生理泪水,如泣如诉。

然后双手并拢,轻轻抬起,举过头顶。

手腕似乎尽力想要地挣动,却被拷的严严实实。不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粗制滥造的情趣束具。而是真正的精钢手铐,用料厚实,触感冰冷,颇有些分量,昏黄的密闭空间中,手铐的银色链反射出幽幽的光。

贺霖漆黑的瞳孔变得幽深暗哑,呼吸也愈发沉重起来。

“够了。”

声线似乎依旧冰冷淡定,只是被刻意压低了的尾音透着不易察觉的暗哑:“你想要,干什么?”

池曳在贺霖刚一出声叫停的时候就立刻坐了起来。

身上披着着毯子,手肘自然地搭在曲起的膝盖上,表情十分无辜,仿佛刚才上演活色生香的不是他本人一样。

池曳面对贺霖眨了眨眼睛,委屈巴巴地说,“不是您让我示范的吗?”

天地良心,这真是池曳入行以来演的最认真的一场戏。因为演的好一定不会拿奖,但演的不好却可能会死。

池曳不知死活地追问:“您是觉得我演得不好吗?”

“闭嘴。”

贺霖脸色阴沉,盯着池曳的眼睛看了许久,试图找出他别有用心,故意想要用身体引诱自己的证据。

但后者眼中干干净净、清澈单纯,甚至带了几分懵懂的不知所措,仿佛在无声的控诉着自己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那一个?

贺霖摇头——不应该是装的。

“池曳”没有那么聪明,以他的大脑面积——对,因为没有厚度所以只能算出面积——绝对想不出这么高明的逃避方式。

只是,多少年没有被气成这样了过了。

贺霖的拇指用力按了一下眉心,转过头冲向门口,冷着脸道:“祝管家,记。”

祝管家马上应了一声,小步走到了二爷身边,弯着腰,态度恭敬,拿出随时携带的小本本边写边念:“七月十日,南湾别墅,地下室。”

池曳不明所以,“……?”

这是在干嘛?管家先生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保留着小学时代当众朗读日记的习惯?

祝管家的眼神在两人之间飞速略过,端着小本本斟酌着用词:“夫人试图通过勾引的手段迷惑先生,用以逃避关于保镖事件的审问,未遂。”

池曳:“!”老人家火眼金睛啊。

不过你就这样明明白白地说出来,不用考虑一下别人死活吗?

贺霖也没做声,应该是不太满意祝管家如此露骨的用词,眉峰倏地蹙紧。

祝管家立刻改口,一笔划掉原来的那句话,重新写道:“夫人在回答先生的问话时避重就轻,不清晰,不深刻。需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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