嗐,谁让他们替湖卖命呢,单独行动暗地里受伤简直家常便饭。这么一想起来余妄还真不能随便要过来吧。他胡乱想着。
刑止打电话叫人把袭击者带走后,看着地上洒出的饭菜,没心情再去买一份了。
他擦了擦手上的血,往家的方向走。
索性是天黑,没人看得出来。
可他刚刚从电梯出来,就被人拉扯进黑暗的楼道。
有个带着他无法忘记信息素味道的家伙把他抵在墙壁上,劲挺大,撞得刑止嘶了口气。
“怎么着,把柄太多被我抓到了来灭口的?”刑止任由他抵着,没一点反抗。
楼道没有光,伸手不见五指,刑止却准确凑到他耳边沉声戏弄。
小家伙喘着气,也勾着凑到他耳边,沙哑着嗓子道:“我现在的成绩够追求你了吗,教官。”
还真是他带过的。
“你确定你这是追求我,而不是威胁我吗?”
“是威胁,蓄意引诱和威胁,直到你接受我的追求。”余妄蛮不讲理的抚上他的嘴唇,恶狠狠吻上去。
“你怎么这么凶?”刑止揽着他腰的手一个用力,身位调换,笑道,“一个Omega这么凶,怪不得人家要揍你。”
“他们不知道我是Omega,知道我是Omega的只有你,跟你的队员。”余妄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支白玫瑰,放在两人脸庞,“我就算是发情期,也不会是挨打的那个。”
一点花香顿时让气氛变得暧。昧,Alpha的呼吸骤然加重。
“这是你的信息素?”
“不是,我信息素的花有毒,所以送你白玫瑰。”
紧接着一阵优雅花香直直冲入鼻息,刑止头晕目眩,当然还有个原因可能是一直没管还在流血的伤口。
又或者说是这人本身就处于发情期,故意跑来勾他。
“我接受你的追求,”刑止轻笑,“你现在松手吧,再不松手白玫瑰就变红玫瑰了。”
余妄松手,跟在刑止身后进了他家的门。
刑止坐在沙发上看着给他处理伤口的人,一顿感慨。
这么低劣的手段啊。
那群小混混肯定是他找的演员,第二次的伤指不定自己搞的,掉马是个意外,然后他就这么栽了。
啧。
这事不能讲出去,讲出去有点丢人。
然后,然后余妄就在他家赖了下来,刑止至今搞不明白他究竟哪儿那么多时间从军校溜出来。
现在管理都这么轻松了吗?
当然,这些事他都替余妄藏得好好的,毕竟他现在是这个小骗子的共犯。
小骗子还在发情期,眼睛湿红湿红的:“所以你第一次遇到我的发情期也是故意算好的?”
余妄仰视着他,默认了。
刑止叹气,他这个一哥好单纯啊。
Alpha流连在他腺体上,最终是对送上门的Omega无法抗拒,犬齿深深嵌入。
烈酒和雪日的冬蔷薇信息素密不可分,清醒又迷醉,恍惚沉沦。
如果他们生活在异种不曾出现的世界。
余妄会在学校为了接近刑止拼命努力,刑止结束任务后,也会跨越大半个城市,在一天落幕后的夜晚,赶上夏天的风,去到他学校,牵着他的手一起离开。
等到余妄进了执行队,他们就一起出任务,一起在无边的黑夜狂奔。子弹和汗水作陪,硝烟和火光渲染,下沉的星空和地平线的破晓引路,队友就是后背,生死就算归途。
是战友,也是爱人。
我要与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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