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澄清,你就要受委屈呀,”宋新元捂住耳朵,“别拦我,我一定要说出去。”
冯灯捏了捏宋新元的后颈,感到好笑:“谁说的不澄清?我不会浪费你的好意,但这回不能由你出手,也没必要扩大战场。陌生人误会我就误会吧,他们对我来说无关紧要,梁仕章、纪长林得到报应就够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怎么做啊?”
“吃完早饭再说,我先打个电话。”
千阳大学附属医院,外科楼。杨希月忙了一早上,忽然接到冯灯的电话,有种不祥的预感,她和他们俩有一个多月没见了,她提过探望宋新元,都被冯灯拒之门外,冯灯今天居然主动联系她,绝对没好事。
“学长,好久不见,你有什么吩咐?”杨希月问。
“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“……我可以拒绝吗?”
“可以,”冯灯站起来,忽略宋新元疑惑的眼神,走到客厅,“你如果不拿宋新元当朋友,就挂了吧。”
“卧槽,你太不要脸了,不能找别人吗?”
“我只能想到你,相对而言,你比较靠谱,宋新元也很信任你。”
杨希月听见两句夸奖,有些飘飘然:“那是,我跟他关系好,你嫉妒不来。你直说吧,帮什么忙啊?”
冯灯讲明来意,挂断电话后处理那段录音,剪掉了梁仕章提及宋砚青的部分,然后发给杨希月。中午,杨希月按照冯灯的指示,拿着手机走进院长办公室,将音频放给李院长听。
结束后,杨希月小心翼翼地说:“院长,这是我去年凑巧录下来的,里面句句属实,不信的话可以请梁主任和纪医生来对质,冯教授根本没有窃取纪医生的论文,是梁主任与纪医生利用冯教授的善良,蒙骗了冯教授,欺骗了大家。”
李院长思考良久,奇怪道:“你录下来时不吭声,为什么现在才说?”
杨希月吐了吐舌头,欲言又止:“我当时太震惊了,消化了很久,我早就想揭发梁主任,但他在我们科室威望大,我只有这几句录音,估计没人相信我,也怕梁主任报复我,我毕竟刚来进修,没什么话语权……冯教授那时候回到了医院,我就想着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可冯教授现在丢了工作,梁主任和纪医生反而过得潇洒,我实在看不下去、于心不安,干脆说出来,信不信由您……”
李院长深深叹了一口气:“我们冤枉冯灯了。”
李院长挥挥手,示意杨希月下去,叫来梁仕章和纪长林,没跟他们说话,放了那段录音,不动声色地观察两人。
纪长林沉不住气,显然无比慌张,不打自招。梁仕章假装不理解李院长的用意,笑着问:“院长最近在追剧?”
李院长揉揉眉心,失望道:“梁仕章,你有实力、经验多,用不着走歪门邪道。你和冯灯共事好几年,他当你是老师,尊重你、相信你,你竟然这样陷害他。”
梁仕章明白事情已经败露,他以为自己当年抓住了冯灯的把柄,冯灯替他参加完论文研讨会,即使发现不对劲,也只能忍气吞声,万万没想到冯灯反将他一军。
“对,我是动了歪心思。李院长,你不懂,我离退休不远了,迟迟升不上去,而冯灯能力突出,底下人都说,他很快就会取代我的位置。若他有污点,便没办法走远。”
“梁仕章,你太自私了,副院长候选人里原本有你的名额,可惜你自毁前程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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