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口吮吸的吻落在嘴唇,犬齿含着舌尖轻咬,身下顶进来,穴口尚紧,强行撑开的肉环酥麻,林丧不适的曲起腿。他一条腿还在郑少瑜手里握着,因为俯身接吻的姿势膝盖快压上肩膀。呻吟淹没在没完没了的缠吻中,林丧分不出精力应对磨人的唇舌,他咽下不断分泌的唾液,阴茎的顶入让下腹有了饱胀感,偶尔擦过前列腺,激起颤抖。
他也想接受郑少瑜。
难耐而搭在郑少瑜胸前准备推出去的手缩了回来,林丧尝试去放松身体,让进出更加顺畅,咬过的地方还在痒,手指掐揉过的皮肤留下指印,快感与痛楚掺杂,拆不开的糅在一起。
索尼娅放学回来看到门口的脚垫多了两双鞋,她对郑少瑜的印象在上次偶然撞见的施暴下滑了很多,想到他心里就有些不适,至于林丧是什么人,她现在也没搞清楚,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,每次碰见自己又像见瘟神一样慌乱躲开了,索尼娅有几次想和林丧打招呼,话到嘴边都被那匆忙而过的背影堵回去。
“他们还住在这?”
晚上,索尼娅下楼找房东太太聊天,她想这样议论一个刚经历绑架,死里逃生的受害者不太妥,“我以为他们会回去了。”
“至少需要安顿几天吧,那孩子吓坏了。”老太太取出烤箱的面包,索尼娅接过去,放案板上切片,挤上沙拉。
晚上,又是凑在一起用的晚餐,靠北的卧室只有郑少瑜出现,他的男朋友依旧没露面。大概是稍微熟识了,郑少瑜整个人看起来和初见时的感觉很不一样,除非和他说上话,不然就是坐在那,生人勿近的挎着脸,索尼娅猜测出那些温情是节目的包装,演戏倒算是份工作,她也不好过多对别人评价什么。
一桌人吃完,郑少瑜端走旁边一人份的面包浓汤,充满距离感的对还留在餐厅的索尼娅道别后便上楼了。
“真可怕,一对怪人。”
索尼娅小声吐槽道。
时间不慌不忙的腾到十月,户外温度渐冷,天气依然潮湿,偶尔下些小雨。郑少瑜年初拍的电视剧放出预告,男主气场拉满,热度居高不下,或许应了他爸那句“预言”,天生就是搔首弄姿的货色。镜头将他的外表渡了层金,颜值演技撞上好剧本,竟是一部就脱颖而出。
圣诞节前夕,郑少瑜安顿好林丧,随剧组实地拍摄,第二年接了两部电影,一部武侠剧,他资源好,白正树愿意捧自己的外甥,短短两年从十八线爬到二三线,提名最佳男演员,与金奖擦肩而过。
白正树问他为什么不往上走了,郑少瑜摇头,觉得这些就够了,他也许可以拿个盆钵满再隐退养老,留一个江湖传说,但是林丧等不了那么久。
“我一个人在外面,担心他。”
白正树合上公司新签的艺人合同,随口问:“担心他搞破鞋?”
“搞什么?”郑少瑜没听懂,他抬起爬到脚边的“小狗”的脸,脸蛋嫩滑,模样周正,不愧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小明星,当年嫌郑少瑜抢自己的戏,耍心机被白正树拿掉了。
郑少瑜取下唐善嘴里衔着的口塞,拔出花瓶里的一朵插花让他叼着送到白正树那边,他支着下巴看风景似的瞧他们,脑子里想如果和林丧这么玩一回怎么样。
白正树用腿挡开爬来的宠物,唐善眼睛被黑布条蒙着,垂下脑袋很是失落的蹲在一旁。
“林丧什么都好,就是不老实,他心思活络着呢,喜欢就看紧点,别让他跑了。”
“不会的,小舅舅,我们现在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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