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养不听话的宝贝...”
赵柏威捏着小刀,比在林丧蜷起的手指上,很伤心的蹙了下眉,“不是说好了吗,出卧室一根手指,大门一条腿,你觉得我在讲笑话。嗯?”
刀片抬起林丧低下去的下巴,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,赵柏威舔了下嘴角,说:“这样,你亲我一口,说老公我错了,我们就回屋里暖被窝,不在这吓人了。”
林丧嘴巴闭得死紧,是出乎意料的倔脾气,破罐子破摔的垂着眼。
赵柏威看他木头似的,呵了声,“闷葫芦。”
回头问道:“跑到哪捉回来的?”
总不自觉关注着林丧的男人抱臂靠在楼梯口,“两条街吧,刚叫来出租,差点上车。”
赵柏威衬衫雪白,一半垂在腰间,一半别在裤带里。他拨开旁边碍事的,枕着林丧肩膀拥着他,挡住下面的视线,扣开林丧蜷在一起的食指,“嘘,不疼的,我们敢作敢当好不好?”
冰凉的刀柄不时硌着皮肤,林丧颤抖的吸气,食指被从手心中挖出握在赵柏威手里时,溢了声呻吟,这才是怕了。
周围满满嗤笑和陌生的恶意,都在等着他痛哭流涕的下跪求饶。
“别......”
“什么?”
赵柏威把耳朵附在林丧嘴旁,柔软的嘴唇压在耳廓,按出微弱的弧度。
“......”
林丧张了张口,又变回闷葫芦。
“求一次能怎样,我们关系这么好,不会不通情理的。”
林丧这回真像铁了心,饶是赵柏威怎么说都不出一声了。
“想回家?回郑少瑜怀里?”
林丧眼皮颤了一下。
赵柏威瞧见他的波动,说他犯贱。
“回去做什么?他愿意给你钱花,说誓死的甜言蜜语,啊,笑死了,你和他谈恋爱结婚撑死不过三年,我认识他多久了?醒醒吧,郑少瑜没长心的,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,能让他爱上你。”
赵柏威说起郑少瑜过去的丑事,那真是种别样的快乐,他掐住林丧的脖子,小刀划破的血湿润的涂在掌心,向下抚着,抹在藏于衣领的锁骨上。
“你知道小学的时候就有女孩在追求他了,每收一封情书,老头子就把他吊房梁上抽一顿,我还记得,他家仓库那种老房子,每次去逢上他挨吊,我最喜欢的事,就是去前厅取盘水果,坐在地上边看边吃。从上午到下午,人去了半条命。”
赵柏威亲下指腹残余的血渍,“真抗打,半条命三天就能下地了。”
“所以郑少瑜厌恶别人对他抛媚眼,只追求自己感兴趣的,他喜欢什么呢?”赵柏威捏住林丧下颌,注视,探查林丧眼中的情绪,好笑的说,“和他一样的可怜人,残疾。”
“以前郑少瑜收养过一院子流浪猫狗,全死了,我问他为什么,他说养不熟,不管来的人是谁,摸它们的是谁,都摇头晃脑跑过去蹭,腻了。”
“你呢?你觉得你在他眼里算什么?能存活多久?舍了身体就能换来喜欢?早晚会腻的。”
赵柏威显然理解错了,他其实不清楚林丧和郑少瑜的感情,但猜测能陪在那人渣身边那么久还混了张结婚证,心眼和能力肯定有一个。
怕林丧心不够死,赵柏威又补了几个实例,现实到残酷。
“我虽然不够爱你,但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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