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嗯……”
手指滑进口腔,林丧张开嘴,避免咬到他,舌头被揪住狎弄,憋不住的低吟和口水流出,林丧偏头甩开缠人的手指,埋进枕头,使叫声不传出门外。
动作激烈,床板呀呀轻响。
耳中仿佛脉搏跳动轰鸣,林丧吸气整理气息,发出湿乎乎的口水声,“轻一点……小声点………”
“轻一点?”郑少瑜舔舐林丧的耳垂,按着他的腰深入,再拔出发力顶进。
“唔……”林丧抓紧了枕巾。
肠肉绵软火热,像情人的怀抱。
郑少瑜掰开林丧的手,拖起他下滑的腰,留恋的说,“快了,宝宝,不会太久的。”
说不会太久,到底又过去多长时间,林丧已经没了概念,他隐约记得郑少瑜后来又做了一次,先是背侧位,后面干脆拉他起来抱到一起去了。
日上三竿,助理端着早餐敲门。
林丧开门见来人是助理,不着痕迹的往后站了站,咳过几下,哑着嗓子问:“少瑜呢?”
“瑜哥那什么……”助理挠头,“让我叫你起床,他在楼下逗狗呢。”
“狗?”
“金毛,房主养的,挺大一只。”
林丧能想到的逗狗,就是郑少瑜拎着木棍乱打,鸡飞狗跳的场面,他摇头,“别让他……欺负人。”
看着比前一天憔悴的林丧,助理没有刚开始见两个人互动反应的那么强烈了,他笑起来,唇红齿白,有点阳光。
“我哪敢教老板做事啊,有想法还是你说好使,我就一打工的。”
林丧情绪低落下来,“我也………”他想自己也是在公司给别人做事的社畜,普通人而已,但听助理的话,却似乎把他捧到了很高的位置,受之不安。
助理有心和林丧打好关系,毕竟二老板,再怎么说自己不值钱那也是郑少瑜的心头肉。他看林丧整日在房间里闷着不出门,自告奋勇的提出想带林丧在这附近转转。
“前面还有广场呢,总在屋里闷着都憋出病了,出去走几分钟,开阔视野,心情会好……的。”
郑少瑜撑着下巴看他,看得助理腿肚子抽筋,声越说越小,以为自己马屁拍在了马腿上,要挨骂扣工资了。
“可以啊。”
郑少瑜换了一个坐姿,合上手边的英文小说,“正好我不方便和宝宝一起出门,你那么想,就陪他去吧。”
双黄蛋
50.
两人步行到附近的公交站等车,助理没话找话和林丧聊天,谈到天气,早饭好不好吃,昨天院子里来了一只猫,特别丑。
他绘声绘色的学,把自己说高兴了,回头一看林丧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。大概因为总是受欺负,面相带了点哀,眉尾下垂,看人的眼神很柔,欲拒还迎的胆怯,仿佛害怕受到责骂,又或是被人骂惯了,对谁都战战兢兢。
整个人优柔寡断,像一株咬不烂的植物根茎。
他衣品倒是不赖,看着普通却衬人,助理知道如果林丧的衣领上有吊牌,翻开来看一定是他买不起的高价。
“是吗。”“这样啊。”“挺好的。”
助理得到的反馈通常只有这些,他心累,打量着林丧时,林丧避开目光接触微微笑了笑。
助理聊天的模样让林丧想起孙雅恒,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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