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郑少瑜对失落的女孩开玩笑,逗她开心,助理感到恶心——虚伪的贵公子罢了。
双黄连
47.
林丧饿了,在车里放小食的地方翻出几袋面包,避开做了手术的小臂,趴在座椅上休息。
他撕开包装咬下去,夹心奶油甜软的溢进口腔,处于车内的环境加上奶油流进嘴里的口感,让他想到那些不好的事,登时干呕起来。
胃酸刺激得他眼睛泛红。
林丧捂着嘴,抽出一旁的纸巾,把面包吐了出来,郑少瑜很喜欢在车里这样狭窄的地方让林丧跪着口交,手指插进浓密的发根,忽轻忽重的抚摸或扯弄。
他没胃口吃东西了。
林丧收起包装纸,探身塞进放药盒的袋子里,他有些憋闷,困顿的闭上眼睛,祈祷夜晚能快点过去。
也许是睡着了,糊里糊涂的像在现实又像做梦,他仿佛还在家里,正吃过晚饭,水晶吊灯灿烂的笼下光芒,还是家里的长餐桌,花瓶模糊的插着月季。郑少瑜坐在餐桌对面,声音隔着网纱一样不真切,他关心的看过来,“你怎么了?”伸出手背碰了碰林丧软嘟嘟的脸。
“你发烧了,宝宝。”
车门开着,潮湿的空气吹散了沉闷,细细的毛毛雨落在睫毛上,林丧眨了眨半睁的眼睛,发现自己是躺着的。
雨声逐渐清晰,乌黑的天,路面闪闪银光,远处能看到的房屋睡在黑暗里,夜雨。
郑少瑜举着一柄黑伞,侧身挡住雨水落在林丧身上,居高临下,像童话故事的恶龙,从苍穹飞下,擒着锋利的爪子,来接走被他丢弃的新娘。
林丧看着他弯下腰来,面容变得清晰,比想象中好亲近。
郑少瑜收起雨伞,托住林丧腋下从车里抱了出来。
林丧头上罩了件衣服挡雨,是郑少瑜的,淡淡的熏香和体温,他拨开衣角,看到少瑜头发淋着细雨,水雾柔和的五官。
他对林丧说,别急,就到门口了。
郑少瑜把林丧抱到沙发上,握住他的脚腕脱下束脚的鞋,然后悄悄地回到门前关门,踩上吸水毯,用毛巾布抹掉鞋面上的水珠。
林丧烧得难受,但还不到神志不清的地步,他半坐起来四处看了一圈,找到墙上挂着的钟表,眯起眼睛认出时间,将近2点。
郑少瑜动作很轻,林丧猜是为了不吵醒住在一楼的人,他在这些礼节上总是很用心。
厨房灯打开又关上,热水和退烧药递到嘴边。
林丧吃完药,郑少瑜领他上楼。
“这里小心点,有缺口。”
那人轻声说,占据了寂静的全部。
他被郑少瑜牵着走,随着对方的喜怒哀乐胆颤心惊。
48.
背阴的双人卧室。
房间被人简单的打扫过,新铺的床单散发着洗衣粉单调的香味。
独自在车里待了近八个小时,经历了短暂的被遗忘的恐惧,在卧进干燥舒软的被褥后,仿佛找到了应有的归宿,真实的困顿随之袭来。虽然郑少瑜带给他痛苦的根源,但是一旦脱离这个人身边,那曾为他遮挡风雨的翅膀撤走,林丧反而最先失去了安全感,对周遭未知的一切充满恐惧。
如今被叼回老巢,安逸蔓延四肢,他沉沉的陷进沼泽,呼吸泥泞的黑暗。
林丧趴伏在宽大的枕头上,胳膊晾在外面。郑少瑜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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