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的机会……”
郑少瑜扶住缠着纱布的额头,林丧见状闭上嘴,他心脏跳得飞快,仿佛走入了某种僵局,一直沉在心里坠着他的担忧又一次激发了他的愧疚。
他认为郑少瑜一定是知道什么的。
他做错了什么呢?
林丧懊恼的抓紧围裙,他不该和孙雅恒去动物园,不该背刺一刀将郑少瑜的私事告诉一个记者,不该和明显对他有好感的人说笑……
“对不起……”林丧喘了一大口气,难以呼吸,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,简直该死,他拉住郑少瑜的手,跪在床边流泪,坦白着这些天隐瞒的过失。
郑少瑜闭上眼,不知是不是在听,面色平静,任林丧扯着他的手倒豆子似的倾诉。
等最后一句说完,林丧趴在床褥上呜呜哭泣,郑少瑜将手放到他的头顶,理顺的抚摸。
“既然说出来了,我就原谅你。”
林丧抬起湿润的眼,被郑少瑜的拇指抹掉睫毛附着的泪水,他依赖的靠近少瑜,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不能再有安全感了。
我喜欢七形的爱(掐人中)
受贱吗,我不觉得啊,他被精神控制了,就算离开攻,攻也是他一生的阴影
排雷再加一项,受不是自强男性,番外多结局的话可能有自强
35
郑少瑜的院子里埋了一具尸体,他端着洒水壶蹲在花坛边浇水,观察被旺盛杂草盖过的秋海棠,艳粉色的花瓣,每一片茎叶下都卧着黑色小虫。
林丧戴上干活用的粗布手套,把散砖碎石挪到房子后。
山上凉阴阴的,树多,虫子也多。
他站在树荫下休息,见郑少瑜还在太阳底下摆弄花草,白玉似的面孔细腻,侧过脸时浅棕的头发和挺直的鼻子让他看起来有些混血的样子了。
“我来弄吧。”林丧踩过石子路,走到郑少瑜旁边,想拿他手里的水壶。
郑少瑜一动手腕,错开位置,“不用,喷点药就好了。”
林丧不赞同的说:“这么多草……”
郑少瑜扶住发麻的膝盖慢慢站起来,“别动我养的花。”他明显高过林丧一截的身高,显现出压迫感,却又刻意伪装出和善的一面,大抵是觉得刚刚语气不好,攥住林丧的手腕子,领回屋子里,补充道,“雇个工人修剪吧,你不用操心了。”
园艺师肯定没雇佣的,看着一天多过一天的细叶草,石块缝隙也钻出一簇簇嫩绿的小尖,郑少瑜在厨房倚着窗台喝茶水,已经满心思是如何甩开这处棘手的住所换地方重新开始了。
他想趁着解决了一个眼中钉的空档期,用另一种相处方式让林丧接受自己。
郑少瑜端着茶托,睫毛纤长。
真难受,在自己家里,和最亲近,最爱的人相处也要戴上面具,就为了不让他讨厌,天天嚷嚷要跑。
林丧从洗衣机里掏出甩干的床单被罩,抱着拿到外面晾晒,郑少瑜眯起眼睛看他经厨房门前走过。等人走出房门,他将茶杯放在茶托上轻轻移到窗台,推向里侧,抬眼看窗外林丧抖开床单,挂上庭院的晾衣杆。
看林丧在塑料桶舀半葫芦瓢玉米,撒向地面,家养的鸽子扑棱棱飞下,挤在一起啄食。
郑少瑜在心里谋划,还是该买一个带院子的房子,不需要远走,坐在草坪上午餐也算解压透气了。
白正树下午拎着一袋水果来探望深居浅出的病人,林丧打开门,他顺手拿手背蹭了一下林丧的脸蛋,不怀好意的笑道,“胖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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