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......”
背后是郑少瑜的呼吸声,睡衣被撩起,皮革的质感在脊椎上滑过,令人汗毛倒数,他像被猫镇压住的老鼠,别说扭身逃走,就连声音也黏在了嗓子里。
他把头埋进臂弯里,眼前是枕巾布料的暗纹,声音干哑带着哭腔,“别......求你......”
“求什么,我们都一个星期没做过了。”郑少瑜高瘦而英俊的立在一边,垂眸冷淡的用亏在一起的皮带描画林丧的臀尖,停留在张合着濡湿的小洞,一鞭子抽了下去。
“呜......”热辣辣的一瞬,林丧清瘦的脊背抽动着,先还麻木的没有感觉,然后才是泼了热油似的疼痛煎熬,他含着眼泪,想摸一摸挨打的地方,被突如其来的风声抽在了手背上。
他很少放开性格高声欢笑过,连忍受痛楚时也是将叫声闷在喉咙里,呜呜咽咽像只小狗。
郑少瑜觉得自己醉了,像饮啜了一碗醇香的酒,大脑晕晕的,飘忽着,他抓住翻身要跑的林丧,愤怒已经没有了,只剩下破坏的施虐欲。
仿佛碰了毒的瘾君子,无法停下,他不知道自己挥了多少次,柔韧的皮子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,他很想抱起臂膀打一个爽利的冷颤。
他要射了。
变态的,只依靠打人就能兴奋的战栗。
郑少瑜把林丧从床头逼到床尾,从床底下把人拖着脚踝拽了出来。
林丧爬起、跪倒,狼狈不堪的哭泣,想远离发疯的男人。他膝盖太软了,站不起来,连滚带爬的跑到门口,屁股肉还有抽打的淤紫,一道一道,向腿根蔓延。
那是一朵朵盛开的花。
开在他心口上的花。
郑少瑜爱死了,怎么能不动心?
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梦魇般的紧紧跟随着林丧,身后的人赶在他前面一脚踢上房门,敞开的廊道在眼前消失,他扑到门把手上想开门出去,却让门旁的郑少瑜拦住,搂着肩推回地上。
“疼!”
一屁股委到淤青上,那里红肿发烫,激痛得眼角泛出泪花。
林丧满面泪痕的仰视,身上的睡衣破破烂烂,他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张魔鬼的脸,但郑少瑜一如往常的温和,他回应的对林丧笑了一下,像春天的雨,抚慰人心。
“跑什么?”他弯腰抚玩林丧的锁骨,指腹从额角上淡淡的疤痕蹭过,“你乖乖的,不好吗?”
“还学会告状了。”郑少瑜嗤道,捏着林丧的脸摇晃,“下次是不是直接召开发布会,向全世界揭露你的伤心事?”
“这么想出名,我送你出道好不好?给你组个节目,站在台上从天黑说到天亮,你都不用背稿子,张口就来嘛,小嘴这么甜。”
眼泪像豆子,随着郑少瑜羞辱的字句,一颗颗蹦出眼眶,他无声的哭,偶尔一个抽噎,哭到力竭,哭到快要昏厥。
郑少瑜翻着旧账,拧住林丧的乳头,咬牙质问:“什么叫‘我每天看他的脸色,累了’?我给过你脸色看吗?”
林丧不知道这些话是白正树告诉他的,还是房子里到处是监听监控,他无所依靠的抓住郑少瑜的裤腿,吐字不清的求饶:“对不起,少瑜……我错了……不要打我了,我爱你……对不起,我爱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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