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操字咬的轻,舌尖含在齿间,唇是淡粉色的,性暗示的撩过上唇,水光潋滟。
“你那小洞,装得下两根东西吗?”
林丧又羞又怒,臊得老脸通红。
赵柏威精通淫乐,技术巧妙,讨人欢心,他拿指头蹭林丧的手背,一瞬间,林丧电打了似的顺着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半边身子都酥麻了。
他推开椅子,落荒而逃。
至此,赵柏威在林丧心中的形象,仅剩下两个字——淫魔。
赵柏威的脸已然淡忘,但他说过的话,做的事仍历历在目,林丧想起那次晚上回家,郑少瑜问他中午在哪吃的饭,和谁。
他说是在办公室一个人吃的。
郑少瑜再没说话,看着他似笑非笑。
联想到一直藏在他身上摄像头,郑少瑜怕是早就知道了200万一次的事,只问出来探他口风的。
林丧浑身发寒,他抱住手臂哭了一声。
林丧虽然看着软弱,实则一个犟种,宁愿吃亏也不肯开口寻人帮助,是这方面的原因,小学时代,他连借块橡皮的友谊都没有。
他唯一敢随心求助的对象有,也只有郑少瑜。
郑少瑜给了他太多,多到理所应当,习惯成自然,大到他知道郑少瑜所有卡号密码是自己的生日,小到每一次出门都会向自己报备行程。
因为还不起,能回报的只有身体和自由了。
至少,他以前是这样想的。
他摸着手机后盖,垂眸看屏保两人的合照。
郑少瑜搂着他的肩膀,比了剪刀手,笑得灿烂……
无可奈何,林丧按下通话键。
第一遍电话没拨通,不在服务区,林丧有了点侥幸的底气,想第二遍也不一定能通,他就去找白正树,再怎么说和少瑜有血缘关系,总不会真的乱伦。
他才这样宽慰自己,听筒便传来了接通的等待音,带着滋滋电流音感的男声打断了林丧的思考,“喂?”,林丧看着通话中,把手机放到耳边,试探的说:“……我是林丧。”
“谁?!”
“……林丧。”
那边静了一会,紧接着爆了一句粗口,林丧拿远手机,乱糟糟的人声。
赵柏威接回电话,声音清晰了,“怎么?夫妻生活不如意,想哥的鸡巴捅……”
林丧挂断电话。
许是仍有一部分溶于水的药效被身体吸收了,他乱七八糟的点了点脑袋,想着要打给白正树,竟亮着拨号界面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觉。
林丧一睁眼,见本该在饭局上拼酒的郑少瑜正坐在对面翻书。
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,衣服还是走前那套,书旁晾着一杯茶,袅袅的散着热气。
“醒了?”
郑少瑜合上书,“看你睡得香,没抱你上楼。”
第十四章
郑少瑜从不后悔监视林丧,他无法相信任何人,除了他自己。
他做的恶确实太多了,不能不防,哪一步出错,都能要了他的命,郑少瑜惜命。
林丧也是他的命。
说来也巧,他戴着耳机监听林丧的电话,双手开车,偶尔匀出视线分给副驾驶座位上插着充电线的平板,上面连着客厅角落的监控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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