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是戚院长又笑又哭的声音,像嘲讽命运,也像是报复命运。
戚以潦站在房外,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,半夜被小祖宗嘬出来的,他啧了声,脚步松快地走进夕阳的光晕里。
很快的,戚家派出几个出色的保镖,送小灵上戚家的私人飞机,送她回村子。
保镖们回来后会接受催眠。
包括戚院长。
也包括戚以潦本人。
不该存在的基因畸形异种?,就不该出现在恶欲横流的世俗中,与世隔绝,落叶归根是最好的去处。
从此以后,这个世上再也没人知道小灵的下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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茭白收到戚大的信息,说小灵已经被送走的时候,他正在和郁家兄弟喝茶。
准确来说,是白白胖胖乖巧安静的郁响,和?沧桑许多的郁岭。
茭白看着?信息,当场愣住。
昨天他从戚大那得知,戚以潦有意送走小灵,只是没定?好地方。
当时他就知道,地方之所以没定?,是因为戚院长的引导在作祟,戚以潦还在抵抗。
现在,戚以潦抵抗成功了。
这才过去两天多,他的情感就从新生长至成熟?
茭白问戚大,人送哪去了。
戚大回了一句:戚爷接受了催眠。
茭白心头震动。戚以潦这是不但?砍断了自己的后路,还把路再连起来的可能给剁碎了,他在还不稳定的状态下做出那个决定,必定?很艰难。
蚂蚁趴在地上,小细腿挣扎地动了动,它爬啊爬,爬啊爬,爬到头像框的边缘,伸出一条小细腿,像是要碰一下茭白的脸。
茭白握住手机抬头。
郁岭和他对视,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刚冷坚毅:“你?愿不愿意脱身?”
茭白的头顶冒出几个问号,脱身?他又没有受限,他是自由的,何来的脱身一说。
郁岭想的是,茭白有一颗无拘无束,永远向阳的灵魂,不适合规矩规则都多的豪门圈,他试图把这些天准备的草稿走完:“国外也有出色的医科学院。”
茭白直接道:“我没有出国的打算,我会在西城完成学业,工作。”
郁岭低眸,手抚上腕部的黑色旧绷带,粗糙的指腹蹭过那些洗得泛白的地方。
细雨下个不停,茶馆里的客人走一波,来一波,湿哒哒的。
茭白在看窝在座位上啃手指,啃得昏昏入睡的郁响,他长期服药,秀致可爱的五官早已发胖泡肿,曾经那个尖叫吵闹的他被药物杀死了,但?还能复生。
有病就得治。治好了,对自己对亲人都好。
“我得到消息。”
桌子对面传来郁岭低哑的嗓音,“戚董失忆了,忘了你?,如今他的身边已经没了你?的位置。”
茭白的注意力挪到他身上:“你?从哪知道的?”
“你?真的不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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