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几分醉了,情绪便有些失控,一连串的话语中竟带上了浓浓的醋意。事实上,连他自己也不太懂为何如此生气,只是一想到朝上慕晚舟与萧翊的你来我往,他便觉得要气炸了。
为何他令自己如此失控?
明明、明明这人只是个替身而已……
慕晚舟听了,明眸却微微一动,那只暗金的眸子也似乎明亮了几分。
“臣知罪,”他语气中带着点不明显的雀跃,唇边泛起了笑意,“只是,臣也带来了新的消息,不知能不能将功补过。”
“说。”
“临安王明日要在府中为左相之子入仕设宴祝贺,邀请臣一同前往。”
“左相之子?”萧骆北细细想了一下,最终想起,“噢是陶臻的小儿子,名叫陶煜,不久前进士及第,朕确实封了他官职。他为人害羞单纯,是个可以尝试的突破点。”
“臣明白了。”慕晚舟微微垂眸答道。
正事说完,萧骆北的眼神又再度变得冰冷起来。
“晚舟,你该不会觉得这样便能抵消惩罚吧?”他口气中有种让人害怕的压力。
慕晚舟却毫无惧色,仿佛自打刚刚他察觉了萧骆北的醋意之后,心情便十分明朗。他伸出纤纤玉指放在萧骆北唇上,轻轻的按了按,缓缓起身,又把萧骆北拉起来,一路往芙蓉帐中走去。
床榻上有只小小的梳妆柜,抽屉都敞开着。慕晚舟没费多少力气便找到一盒暗红色的膏状药物,看上去跟胭脂很类似,散发着阵阵幽香。他将药盒在萧骆北面前晃了晃,有几分狡黠的笑道:
“是不是这个?”
萧骆北挑了挑眉,索性抱着双臂靠在雕刻精美的床框边上,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,似是不相信慕晚舟能继续。
只是与此同时,心中的兴奋也逐渐燃起。
慕晚舟除去头上的发簪,将一头墨发随意的洒落,又顺从的倒在了床榻上。他笑意更甚,望着萧骆北的眼神也更含情脉脉。
他伸手从盒中剜出一大块药膏,嗓音如天下最甜美的蜜糖:
“阿北,从现在开始,把我完全的当成凤公子吧……”
萧骆北眼中蓦然升起复杂又猛烈的火光,牢牢盯住了他。
·
天色微微发白。
萧骆北一向醒得早,虽然昨晚胡来一夜,此刻还是不可避免的醒过来了。屋中依然香气袅娜,温暖如春;盖在身上的被褥柔软服帖,头边的枕头松软舒适,不愧是玲珑阁最上等的厢房,确实给人无限温柔乡的绝美体验。
一睁眼,便看见慕晚舟疲倦苍白的睡颜,在朦胧的黎明之光下,很是憔悴,眼下的那一圈乌青更是越发深重了。
昨夜的事立刻尽数涌入萧骆北的脑中,回想着那前所未有的疯狂,他不禁胸中又开始发热。
昨晚,慕晚舟无比乖巧的模仿之前的小倌,给自己下了药,再让萧骆北把自己绑了起来,百般折磨却不得解脱。他双眼被蒙着,口中一直哀求般的叫着“阿北”,那楚楚可怜和千般风情的模样实在是诱人得要命。饶是这样,萧骆北还是愤懑的欺负了他整整两个时辰。
萧骆北解开绑着他手腕的衣带时,他似乎有些神志混乱了,急不可待的扑上来,口中依稀叫着“殿下”,似乎在模仿凤月华从前在比较正式的场合下对萧骆北的称呼。
被他那副全心全意和对自己痴迷不已的样子强烈的撩拨着,萧骆北再也按捺不住,一把紧紧压住了他。
整个过程中,慕晚舟从未有过的热情和投入。许是药物的作用,但他又似乎对萧骆北这种近乎嫉妒的惩罚感到很满足。到最后,他整个人都已经快要虚脱,口中也没停下那深情又痴狂的“殿下”。
萧骆北满足得不得了,对他的气全消了,甚至对这么折磨惩罚他有点内疚。
只是,一开始的时候,他确实还把慕晚舟当成凤月华。到后来,却不知怎的,为了平息慕晚舟那疯狂的不安,他一直在他耳边低低的说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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