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满一黑板，前排一个学生叹了口气, 脸上仿佛写着——你脑子里都是什么？
江驰写完把粉笔放回讲台，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9月19日是省赛笔试，现在他们物理集训队已经不在班级上课了, 每天在阶梯教室, 由集训老师统一带着训练做题。
柴翰林没有来参加集训, 他说他找到了自己未来的方向, 不想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现在江驰中午还会回宿舍午休，只是晚上出来去赵宸在学校附近买的房子住。
不过原因就很无奈了
因为他现在晚上不在教室上晚自习，集训队晚上也要训练做题。赵宸虽然恶补勤奋学习了一年，但是竞赛题他是真搞不了。
第一个晚上就赵宸就搞出了幺蛾子，被老师叫上去讲题，但是这货什么都不会, 可是他居然镇定自若地跟老师说, “老师, 我认为我晚上在这训练是浪费时间。”
集训老师：？
赵宸面色沉静，“我做题正确率100%是因为我非常专注，思维一直告诉运转，但这也导致我非常疲惫，晚上大脑为了进行自我保护，便自动进入消极怠工状态。”
集训老师：？？？
赵宸看老师一脸懵，于是更加直白道，“就是说，晚上我的大脑不想做题了，他累了，我调动不了他了。”
集训老师第一次听这种言论，有点懵，“他是你的大脑啊。”
赵宸摇头，“我和我的大脑是合作关系，而非附庸关系。”
集训老师：？？
赵宸最后总结：“老师，我的大脑认为，晚上休息好，白天才能更好地工作。”
这些江驰都是听说，不知道最后集训老师脸上是个什么神色，不知道认不认同赵宸的歪理，反正是同意了赵宸不用去上晚训的要求。
这个点，不去上晚训，回教室上自习更显奇葩，于是赵宸便可以直接回公寓。
赵宸倒是也没闲着，与匈奴的战事逼近，赵宸一直在做准备。
9月19日，理论复赛。
9月20日，实验复赛。
江驰从考场出来，阳光洒落在脸庞，他眯了眯眼睛，实验比理论的难度要大得多，即使他最后都做了出来，也依然感觉有些疲惫。
脑力劳动消耗的atp比体力劳动更多。
江驰没有回学校，直接回了公寓，第一时间和赵宸视频。
赵宸正在和兵部官员商讨事宜，接到他的视频后，加快了商谈速度，不过一刻钟，官员们便退下了。
赵宸起身关上门，冷峻帝王秒变温柔大哥哥，“小驰，考试怎么样？累不累？”
赵宸也是经历过一晚上竞赛集训的人，他不是故意想忽悠老师，他想努力的，但是真的，试卷上的字他都认识，连起来读，就觉得不是人话。
是人话他能看不懂？
原来他家小驰这么厉害，做的都是这么变态的题目，还在集训队常态保持第一。
江驰揉了揉太阳穴，对赵宸的“川剧变脸”见怪不怪，“考试就那样，跟平时做的差不多，今年题量有点大，稍微有点乏。”
赵宸瞬间心疼了，“你过来吧，我给你按按肩膀放松放松。”
江驰：“……”
哪次都说按肩膀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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