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令新终于开了金口,把他和陈夕的认识过程简单说了一下,只不过省略了陈夕身体特殊和借裤子的事。李子衿知道夏令新为人,对他把中暑晕倒的人带回家休息一事一点也不感到奇怪。不过对他让陈夕住进自己寝室这事确还是很好奇,追问为什么让陈夕跟他同住。
夏令新当然不会说是为了照顾陈夕特殊的身体,只淡淡解释道:“我路过听到他想住两人寝,但是两人寝已经满了,刚好我那里还剩了一个床位,就让他住了。我一个人住了三年也差不多了,总是搞特殊化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李子衿想想也是,这几年因为夏令新独占一间寝室,同学们说起来夏令新来第一反应就是有特权的富二代,而夏令新本身十分优秀这事却被“特权”和“富二代”两个词掩盖了。可是现在是把寝室让出去了,却又有了新的“利用特权”的证据,李子衿简直想替夏令新喊冤了,咕哝道:“哎,这个陈夕也是,10班的老老实实住八人寝不行吗?干嘛非要住两人寝啊?这下好了,寝室让出去了,没让对人,还白白又把‘搞特权’‘石锤’了。”
夏令新微微皱眉,反驳道:“10班的为什么一定要住八人寝?学校并没有安排固定的寝室,让我们自由选择,就是为了能让大家在自己喜欢的环境中安心学习。他虽然家境不怎么样,但他宁愿多交住宿费也要选择两人寝,这只能舘哩釦邇尔澌玲期珥柳妻刘瘤说明他更喜欢人少的环境,每个人生活方式喜好习惯都不一样,没有谁对谁错。”夏令新看着李子衿,补充道,“别人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,与我无关,也并不会影响到我。子衿,陈夕是我的朋友,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。”
李子衿从没见夏令新这么维护过一个人,觉得自己十分无辜:“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吗?好了我知道了,你说的对,以后我会注意的。”夏令新点点头,把剩下的饭吃了,与李子衿又回到操场。
晚上下训回到寝室,陈夕已经在洗澡了,洗完出来看到夏令新,点点头,问他:“你们现在才结束吗?”
夏令新看陈夕神色如常,担心了一天终于放心了一点,回到:“没有,是我被教官留下来说最后一天走队列的事,教官让我当旗手。”
陈夕擦擦头发点点头,道:“哦,那很好,你加油呀。”
夏令新点头,又说:“你把衣服放那儿,等我洗完出来教你用洗衣机。”然后就拿着睡衣去洗澡了。陈夕怔愣了一下,没想到夏令新还记着这事,心里一暖,压抑的情绪被驱散了一点。
夏令新洗好出来,便把陈夕叫到阳台教他用洗衣机。直到两人的衣服在洗衣机里不分彼此地混在一起,陈夕从开学到现在面对夏令新的那点尴尬终于消失。陈夕听着夏令新仔细地讲解洗衣机的各个按键,看着那完美的侧脸,出神地想,他是自己的室友,是除了妈妈外与自己最亲近的人了。
夏令新仔细讲了一遍,确认陈夕都听懂了,想了想又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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