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地红了耳朵。
太不纯洁了。太不高中少男生活了。
这两天他俩过的,简直就是……啧啧啧。
他觉得几千年前的商纣王和妲己,估计也就这样了。
沈夜然整理好房间,又过来捞他。
“乖宝,起床吧,你已经快四十八小时没出过这间卧室了。外面雨也停了,我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简星艺不动声色地往毯子里缩了缩。
懒。
而且身上不得劲。
沈夜然哄着他,跟哄小孩儿似的,给他套上干净的T恤,换了新的裤子,穿上袜子,再托着屁股抱起来,用那种抱小娃娃的姿势,让简星艺一双长腿环在他腰间,抱着下了楼。
简星艺被他用这种姿势抱着,有一瞬间的羞耻,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把脑袋歪靠在人肩上,在人耳边低声地叫一声:“老公。”
沈夜然明显地震了一震,托着他屁股的手指屈起,就势拧了一下:“你再撒娇咱俩都得死在那张床上。”
简星艺突然觉出了种乐趣,难得的看到沈夜然会有这种略囧迫的时刻,忍不住地又叫一声:“老公。”
特别欢乐。
沈夜然眉眼间都舒展着愉悦的笑意,却偏也想逗弄他,于是在拐角处就停下了脚步,故意压低了声音:“你再叫一声。”
“老公。”
简星艺嬉嬉哈哈。
话音刚落,沈夜然就抱着他一个急转弯,作势又要上楼去,吓得简星艺直叫:“我错了我错了,我们出去吃饭,我快饿死了!”
叫着叫着,又开始勾着人脖子软绵绵地撒娇:“你不可以再那个我了。我那里都肿了。”
听得沈夜然恨不得当场又那个他一通。
可是得忍着,来日方长。
两人笑笑闹闹着出了门。
大雨过后的城市,有种铅华褪尽的质朴的美感。空气里飘落着还未散去的泥土的气息,是种雨后独有的清新。
两个人手牵着手,慢悠悠地晃荡着,走在那一片雪松林里,踩得地上被雨浸得潮湿的松针扑扑地响。
沈夜然没有说去哪里,简星艺也没有问。仿佛就这样走着,走一辈子,直到白发苍苍,牙齿掉光,也很好。
他们才18岁,一辈子,还有很长,很长。
沈夜然说的带他去吃好吃的,其实也是他们俩都熟悉的一家店。不是什么高大上的去处,只是街边小小的铺子,店老板是位笑起来眼角皱纹会绽成朵花儿的阿姨。卖的也都是些家常的菜式,点上一份南瓜面疙瘩、配上煨得香喷喷的排骨汤、肉燥子拌面、再摊个韭菜鸡蛋饼。
红酒配牛排固然很好,可是这样子的家长里短,更让人身心都熨贴妥当。
等两人吃得肚皮滚圆,准备往回走时,已经华灯初上了。
身边是喧闹的人流,嬉闹着放学回家的孩子、刚下班匆忙赶路的上班族、牵着手漫步的情侣。路边的摊贩也都出来了,吆喝叫卖声,和着各式香气的热腾腾的白雾升腾而起。
一片闹市喧嚣,烟火气十足。
他们一路走过繁华,内心却深远而宁静。
因为身边有那个人。
也没有谁刻意为之,就是默契地,两人都放慢了脚步。
实在没什么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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